拾了簡單的行李,就是幾件衣物而已,他也沒什麼值錢的家當,就任由其他的東西留在家裡了。
“那個……宇智波老師……”
鳴人撓了撓頭,總感覺叫老師有些彆扭,佐助看起來也不比他大多少。可說到底對方畢竟是自己的老師,直呼名諱的話也不太合適。而且這個小公寓就和他差不多(當然比他家整潔的多),也只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他要睡那裡啊?
“這個沙發是沙發床,你不用擔心沒地方睡,今天你身體不怎麼舒服,早點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教室。”
於是就這麼在佐助家住了下來。
半夜,鳴人躺在不大的沙發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習慣了深夜3點以後入睡,叫他這麼早就睡,還真有些睡不著。腦裡不斷的過濾著這種各樣的念頭,一會想想要不要給佐助生活費,如果要給的話應該給多少;一會又想想今後應該怎麼去補上那些遺漏掉的功課。就這樣想著想著人就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的也就睡著了。
兩個人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下去,說是住在一起,其實交流也很少。白天各自在學校做各自的事,早午晚三餐也是各吃各的,有交集的時間少的可憐,無非就是早上佐助叫他起床,晚上不太忙的時候給他補下課。即使是平時在學校上課的時候,也沒見佐助給過他多大的特殊照顧特別優惠。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屋子裡多了一個人。
某天他晚上猶豫了很久,遞給佐助一個信封,裡面是一些錢,雖然不多,但作為住宿費也是足夠的。佐助遲疑半響,還是收了下來。他看出了佐助的遲疑,怎麼,還怕他的錢來路不正。心裡這樣想著,但是卻有一絲苦澀。
臨睡覺之前佐助叫住了他,問他錢是哪裡來的,他還是道出了答案。
“之前父母剛過世的時候一些親戚給的,還有就是伊魯卡大叔平時偶爾會塞給我一些錢,我也沒用過,都留了下來。”
“那你平時用的……”
“父母過世的時候總該會有些遺產吧。”
自知又一次觸及他的痛處,佐助不再多問。
第二天清早佐助叫醒他,習慣性的掀開被子,卻忽然感覺下身一陣冰涼。他心裡一驚,低頭一看,果然,夢遺了……
於是扭捏著不肯起床,這種事情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對於他來說,佐助畢竟還是一個外人,被外人看見的話,是會鬧笑話的。而且他總感覺這件事很丟人,當年第一次的時候(CJ的孩子請不要想歪了…0…),他足足臉紅了三天。
“你、你,啊不,我、我有點不舒服,你先去吧。”一緊張了連話都說不清楚,更不要說什麼稱謂之類的東西了。
佐助只覺得有些奇怪,看鳴人的樣子並不像是生病了,而且臉紅的跟個熟透的番茄似的,必定有什麼古怪。於是他上前一步,想掀開鳴人的被子看個究竟。沒料到鳴人卻被他這個動作嚇得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你想幹什麼?”
“吵死了,半天不起床,賴在被窩裡做什麼。”
“我說了我有點不舒服啊。”
佐助到底是過來人,也猜出了七七八八,每個男孩在青澀的少年時期總會有那方面的經歷,他覺得有些好笑,可還是強忍住笑意去裡屋拿了乾淨的被套過來,遞給鳴人。
“等下把被套換下來洗乾淨,然後換上這套就來教室,不要遲到太久了。”
說完轉身進了廁所洗漱。等到他出來時見到鳴人仍然呆坐在床上,於是正色警告說。
“動作快點,不要遲到太久了。”
佐助的語氣沒有絲毫嘲弄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告訴他該如何去做善後工作,可聽在鳴人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魯莽的少年總覺得這是對他的一種奚落,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想要狠狠的給他一拳。但又礙於下身的不方便以及師長的面子,只有暗暗把氣往肚子裡撒。
佐助沒有看出鳴人的隱忍,末了,臨出門之前又來了一句。
“以後晚上睡前不要胡思亂想。”
這句話就像導火索一樣徹底引燃了鳴人的神經。這算什麼啊?!他把他看成什麼人了?!什麼不要胡思亂想,他才不是那種思想骯髒的人,他可是清白正直的好少年!
少年郎絲毫沒有考慮到也許對方是在為自己著想的這種可能。
打「夢遺事件」之後的兩天,鳴人看佐助的目光總是憤憤的,這讓佐助有些不理解。一般情況來說,發生了這種事,應該會覺得比較丟人,然後總是躲著他才對吧。為什麼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