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挺尊敬她們的。這是真的,起碼她們為這個社會基層的男性帶來了快樂,比那些一天到晚只會吹牛逼的專家教授可強多了,有時候我忽然在想,其實這完全是一種連帶關係,專家教授害人,一天天不知道撫殺了多少青年人的思維,導致了她們長大了以後什麼都不是,只能出臺。然後那些專家教授再來光顧,感情這專家們也是無利不起早啊,為自己的幸福而當起了噴子,他大爺的。
我們喝酒這家燒烤店的對面就是一家足療,正好走出了一今年紀輕輕身著露驕裝的小妹子,正好被我和老易瞧見了,於是我倆便向她投去了熱辣而又純潔的目光,說實話,我們這一代的三清傳人簡直都跟少林寺裡出來的似地。都是可悲的處男,要說書裡修道的那些人哭著喊著要保持童子之身,那純屬是扯淡,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要說老易憋得時間可比我久多了,難怪我最近看他的腦袋越來越大了,感情兒是憋大的,要說他確實挺那啥的,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的沒想到還是那袁大頭的幹閏女,不得不說這造物就跟梅花一樣,確實挺弄人。
瓊瑤阿姨說梅花三弄,不知道這老易會被弄幾次,我拍了拍老易,讓他把口水擦擦,然後我問他:“別愣神兒,該你了。說說你吧。”
石頭喝了酒,顯然話也開始多了起來,他也對老易,說道:“對呀老易,說說吧。你父親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老易聽我倆這麼一說。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對我倆說:“我老爹和我老孃?我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
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於是我便十分正色的問他:“對了老易,你上次對我說你的父母小
老易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苦笑的說:“是的,他們全都死了。”
一瞬間,周圍好像變的很安靜,石頭和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望著老易,現在他的臉上平時的那種傻笑已經消失,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對我們說出了他家裡的故事。
之前說過了,老易出身在白派先生的世家,祖祖輩輩都是吃陰間飯的,所以五弊三缺在他家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就像是他的爺爺,犯了命缺所以早早的就死掉了,老易的父親易崢是獨苗,他爺爺死掉之後,只剩下了他奶奶照顧易崢,撫養了他長大成*人,易崢接過了家中的祖業,當然其中就包括那本《三清布衣天書》。
當易崢長大成*人時,由於那時候正實行上山下鄉,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廣闊天地練就一身赤膽紅心,一般的城裡小青年都要下鄉插隊再改造,不過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句,其實這個社會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會有空子鑽的,受苦的永遠都是窮人,你怎麼沒有聽說過哪個縣長或者市長的兒子下鄉插隊呢?
這便是我們和諧的習俗,即使是那今年月也無法避免,老易家一沒錢二沒關係,雖然家中有上了歲數的老孃,也避免不了下鄉插隊的命運。當易崢下鄉插隊沒多久,老易的奶奶就上了一股火,仙逝而去找他爺爺了。
可憐老易的父親,就連母親臨死都沒有趕上,但是這次下鄉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易崢在同一個青年點兒裡遇到了老易的母親,於是兩個人也就好上了,在主題思想的見證下,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過了些年。知青返城,老易的父親因為身材比較高大就被分到了一家仿織廠當保安,而他的母親則是在那坊織廠當了一名女工。兩個人也算是男保女織,共通為這社會主義的發展而添磚加瓦。
若干年後。兩人有了自己的房子,也有了老易,老易年紀但是由於沒有親戚幫忙看著,所以老易的母親只好把老易綁在後背上揹著上班兒,這在那今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在易崢也在那個廠子裡,可以幫著照顧老易,所以老易五歲以前,一直是這麼過來的。
老易講到了這裡,也停了平來喝了口啤酒,然後託著下巴叼著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後對我倆說:“在我的印象裡,隱約的能記著我老爹讓我騎在他肩膀上,然後牽著我老孃一起下班兒的情景,別的,就沒什麼印象了。”
引”老易這幾句話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是我卻從他這話川,絲悲傷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也不好問,只能等著老易慢慢的跟我們說出以後的事情。
老易想了想,然後說:“那大概是我七歲左右的時候吧,發生了一件事情,至今我還無法忘記,就連對我父母的記憶,也走出自於此
老易跟我們說,他的腦袋好使,學什麼就會什麼,沒有上過幼兒園直接上的小學,可雖然他腦袋好使,但是人際交往這方面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