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頭不低。眼不斜。腿不分。屍體不腐爛。說簡單點兒,那就是頑固份子打手 屬天地萬物之異類,往往社會風氣敗壞之時,便會孕育出殭屍,殭屍因氣復生,拜月而開眼,吸取人血而存活。
這拜月,便是要吸取月光中的某種能量,就跟咱們網睡醒時很困一般,早上上班沒有精神,一下樓見到太陽就精神一點了,夠一夢的
。
而偏偏不湊巧;出現,鬼月亮,時,一般殭屍之輩都會躲避在洞穴或者樹林之中,因為“鬼月亮,也是折射太陽光,但是經過雲層時又被折射了一下,導致在外圍出現了一圈光暈,這光暈的光芒正好屬陽,對尋常鬼怪還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於這老潛水員來說,確是十分頭痛的,因為天道恢恢。必有其相生相剋的道理,沒有絕對的無敵,萬物相剋之根本源出於此。
我驚呆了,望著天上那“鬼月亮,真想不到,我的運氣竟然這麼的好,他大爺的,這也不能說是運氣好,只能說是陰錯陽差吧。
老天啊老天。你他大爺還算是挺公平,一個二逼閃電雷把這老潛水員給崩活了,大晚上卻又出現了“鬼月亮,來剋制它。只是苦了我和老易兩個人,要為你擦屁股,這讓我倆情何以堪啊。
咔吧咔吧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老潛水員好像是受不了這“鬼月亮,的照射,轉身十分機械的像樹林裡跑去了。
現在講起來雖然很是驚險,但是當時這一系列的事情都不超過十分鐘,真想不到最後又出現瞭如此戲劇化的轉折,以至於我都愣了,交叉在胸前的雙手還沒有放下,有點兒不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直到那樹林之中再也沒有任舟聲音的時候,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跌坐在這泥濘的土地之上,瑟瑟的發抖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不用死了,我們都不用死了,這劫後重生的感覺真好。就像是你抱著必死的決心去喝一杯尿,喝到嘴裡才發現其實是哈爾濱啤酒一樣的過癮。
老易還趴在那邊,他見到那老潛水員竟然跑了,十分的驚訝,便虛弱的問我:“老崔。到底怎麼回事兒,它怎麼沒有殺我們呢?”
我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然後對他說:“我哪兒知道啊。也許是咱倆命不該絕吧,天上出現了“鬼月亮”
老易靠在我身上。我拿出了兩根菸點著了,把一根放到他的嘴裡,雖然今晚安全了。但是並不代表著那老雜毛兒明晚不出來,這正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五一,五一過完還有六一的道理。
過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吧,老易已經能勉強的站起身了,而且他手上的傷也開始慢慢的癒合了,這正是不幸中的萬幸,煞氣沒有真正的入體,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想到我們和兩個老神棍說好無論找沒找到甄阿姨。半個小時後都要回甄家,可是這都兩個多小時了,他們一定會很擔心吧,不過好在甄阿姨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過去了,但願她沒有看見那老潛水員吧,要不然甄家可就真的要大亂了。
這夜已經是很深了,由於那老雜毛跑了,這附近的鳥獸應該都回來了,也不知道是那棵樹上的夜貓子開始“咕咕咕咕,的叫著,似乎是在嘲笑我們這狗屎運一般。
我倆走到了樹林之中,我把甄阿姨從灌木叢中拉出來,摸摸甄阿姨的腦門兒,很燙。好像是發高燒了,唉,真是苦了她了。為了給兩個老神棍送傘,竟然差點兒把命給搭進去,想想那兩個老神棍市繪的嘴臉,我還真為她感到不值。
不過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我把甄阿姨背在了身上,然後和老易一起向回去的路走
夜路不好走,大概一個小時我倆才回到了甄家,推開屋門,甄家人全坐在客廳裡,當然還有兩個老神棍,文叔和林叔見我揹著甄阿姨,連忙上前幫忙把甄阿姨先扶到了沙發上,甄家的人開始抱怨,自己這妹妹真是好給人添麻煩。
文叔聽到了以後,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便也不敢出聲了。
林叔拿來了一杯水,同時掐了掐甄阿姨的人中,不一會兒甄阿姨便醒了過來,她咳嗽著,然後吃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家裡,用微弱的聲音問我們:“這是怎麼了?”
我苦笑了,我們哪兒知道是怎麼了啊,我看到你時,你已經是這斤小狀態了,而且你太爺爺也在你身邊。差一點兒就把你給帶走了。
文叔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甄阿嫉想了想後,便開口對我們說:“我只記得當時我上山找你倆。發現你倆並不在那山頂,於是便下山了,走著走著就下了雨,我就四處找地方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