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收拾了。”
李桂英把桌子收拾下去,剩飯剩菜端到廚房,洗完碗筷再進屋時,發現姜雪芳和許豔chūn在炕上東歪一個西倒一個的都睡著了。她站在炕邊推推姜雪芳叫兩聲,沒有一點反應,又推推許豔chūn叫了兩聲,也是沒有反應。
她本想把她們叫醒鋪上褥子蓋上被好好睡,但是怎麼也叫不醒她們,只好上炕拿出被褥,鋪好一條褥子,把姜雪芳挪動上去,再給她枕好枕頭蓋上被,許豔chūn也是如是處理,把她們倆弄好了,李桂英累得是直喘粗氣,坐在炕梢靠著牆望著這睡得死死的三人。
許豔chūn家的炕不大,也就能睡四五個人那樣,肖遠航躺在炕頭,佔去了一大塊地方,然後是姜雪芳和許豔chūn並排躺著,李桂英坐的炕梢只剩能鋪一條褥子的地方。可她不想在許豔chūn家住,可又擔心這喝醉的三人沒人照顧,尋思坐著等她們一段時間,等她們睡得差不多了叫醒她們一起回家。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11點,李桂英叫誰誰不醒,搖晃的勁大了,只是哼哼幾聲頭一歪又睡了。她的酒量根本就不行,喝了差不多有三兩酒,再這麼一忙乎,上眼皮真打下眼皮,困得不行了,看著三人的睡得沉沉的,知道這家是回不去了。幫著姜雪芳和許豔chūn把外褲脫下來,自己在炕梢鋪上被褥,把燈閉了,躺下不長時間也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本來肖遠航距姜雪芳還有半尺多距離,這是李桂英給姜雪芳鋪褥子時特意空出來,車班走車的時候,雖然男女都睡在一個鋪空裡,穿著也很隨意,可畢竟是一人一張鋪,幾個女人和肖遠航睡在一鋪炕上雖然沒什麼,她還是下意識的給拉開了距離。
可能是炕頭很熱的原因,肖遠航睡得很不塌實,睡夢中隔一段時間不自覺的就翻翻身,三翻兩翻就靠近了姜雪芳。當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睡夢中的下意識行為。
姜雪芳睡到半夜睡熱了蹬了被子,以為還是在自己家呢,手伸就搭到了肖遠航的身上,感覺身邊人,以為是自己的老公,很自然地挪動著身子靠了過去,肖遠航身下沒有褥子,他是最先倒下了,李桂英只給他拿了一個枕頭和被子,等給姜雪芳和許豔chūn兩弄完時,累得已經不行了,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挪不動肖遠航,便沒有再給他鋪褥子。
許豔chūn家的炕上鋪的是炕板,就是這個時期做傢俱用的那種非常普遍的纖維板,說白了就是用鋸末子高溫擠壓成型的那種,最老式的那種炕蓆露灰,城裡的人都用這種纖維板鋪在炕上做鋪板,一般人家的炕都不大,兩張纖維板就夠用了,在上面刷上一層油漆以防cháo溼,再講究一點的人家,在炕板上再鋪上一層地革。
炕板很滑,姜雪芳沒費多大力氣就拱到了肖遠航的被窩裡,拱到肖遠航的懷後很不老實,都說酒為sè之媒,人一喝多酒確實容易產生那種想法,即便是睡夢之中,酒jīng也是刺激得人的神經極度興奮。
不一會兒,肖遠航就讓姜雪芳弄得興奮了起來,朦朧之中還以為是後世的家中,那時妻子也是常常睡到後半夜鑽到他的被窩中求歡,手很自然的搭到了姜雪芳的一側的巨峰之上,入手溫軟彈綿,禁不停揉搓了起來……
肖遠航一按上姜雪芳的胸峰,她反到老實了起來,像一隻十分聽話的小貓,十分遐意的接受著主人的愛撫,享受著那種由胸腹間向全身擴散的快感,血液漸漸的加快,身子漸漸的變軟……
肖遠航揉弄了一會兒之後,似乎感覺到隔著衣服的感覺十分的不爽,那隻魔手極為靈巧的鑽入了姜雪芳的襯衣之中,推開了裡面的xiong罩,手便按實了那團極為豐盈的柔軟,姜雪芳頓時從喉嚨間發出了一聲類似鴿鳴般的呻吟……
肖遠航十分享受這種**般的溫情,一雙手不斷的在高山和低谷間探索著,翻山越嶺,樂此不疲。情到濃處,一手禁不住的向下探去,緊腰的襯褲和綿質的小內都擋不住他前進的步伐,一直探索到芳草茵茵溫熱cháo溼的溪谷之中……
姜雪芳的激情片刻之間就被徹底的點燃了,不一會兒就達到了頂點,她渴望著對方立即就能充實自己,一隻手便向肖遠航摸索而去……
肖遠航穿的是牛仔褲,很厚實!扎的是牛皮帶,很緊實!姜雪芳的手不得其門而入,便亂扯亂拽了起來,但是越忙越亂,怎麼也弄不開那皮帶,一下子就把她給急醒了!
姜雪芳睜開眼睛,屋子裡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肖遠航探索溪谷的那隻手還在有規律的動著,讓姜雪芳立即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對老公的作風再熟悉不過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