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無奈:“我知道,可是,你如果看見她對流年有多深刻的愛,你就會忍不住幫她了。”
押沙龍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個人,那個犀利的身影,跟流年一樣凌厲的女人。流年對她是真的,還是假的?抑或只是一場遊戲?
“總之,你不要再攙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了,沒意思。”押沙龍有些心不在焉的提醒酸蘋果,可是滿腦子都是流年說起那個女人的神采飛揚。
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呢?
流年把手裡的寶石丟給了合成師,雙手抱在胸前,手指頭靈巧的在手臂上跳動著。抬起了頭,他看見在不遠處有一個扎著馬尾辮的精靈女獵人從大街上跑過,腦子裡好像有如醍醐灌頂一般。
他終於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枚胸針了
在公子幽的胸前
在他們第一次在舞龍大賽交手的時候,他就看見那枚胸針了,只是他一直沒有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在那個盜賊身上看見相同的一枚胸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想起來,那枚胸針公子幽佩戴的時間可真是久啊。接近十個月的時間,她都不曾換過那枚胸針。而且那枚胸針極為隱蔽,如果不注意,根本不就不會發現,他想,跟她接觸過的人,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那枚胸針,更何況那枚胸針別的位置實在是不好打量的地方。
能讓公子幽十個月都不換的胸針一定不會是什麼普通貨色。這種不普通的貨色怎麼會出現在一個普通的盜賊身上?那盜賊是走了什麼運在什麼地方打到這玩意的?
還是說……
流年愣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現在腦子裡的想法。
有可能嗎?有可能嗎
隻身一人來到敵對大陸,這種事有可能嗎?而且還是深入了聖光城邊上的鮮血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