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獄卒見流年承認錯誤,另一個人“低頭認錯”也就心滿意足,哼著鼻子又警告了兩人一頓,便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只剩下兩個人靜靜的坐在地上,相對默默無語。
第五章協議
氣氛真是奇怪。
按道理說,在這樣的情況之後,兩個人的關係總歸會有些改變的。
可是,如果對方是公子幽的話,流年可不敢按照道理這麼推斷。因為,公子幽根本就是個從來不按道理出牌的人,雖然剛才還躺在自己的身下與自己唇舌纏綿,只是那麼一瞬間,在看過來,似乎剛才那只是一場夢幻罷了。
她坐在那裡,靠著牆壁,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動作,更沒有說話,安靜得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流年看著公子幽,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就算不說點什麼,也應該做點什麼,不然一直這樣的話,就等於他一直都在原地踏步,永遠不會走進。於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內心深處那種不可抑制的緊張感微微沉寂了一下之後,就靠近了公子幽,湊到了她的面龐邊上,用低沉的聲音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流年的聲音本就好聽,現在卻夾進了幾絲沙啞的觸感,更顯得極盡慵懶,魅惑極了。葉詞光是聽到他的聲音還有感覺到那貼近自己的面孔時所帶來的滾燙氣息,背後似乎就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她微微地側過了面孔,讓鬆散的長髮將自己的臉遮住。她覺得自己真是丟臉,她好像在這個情況下中了什麼毒一樣,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又沒有什麼力氣。
而流年的話更是讓葉詞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他說:“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樣勾人的話語用那麼勾人的聲音說出來,也許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沒有辦法做到抗拒吧。
流年見葉詞只是別過頭去,沒有做任何的反應,有些心急,更有些不甘心,他伸出了手,一把就拉住了葉詞的手臂,然後撥開她的長髮,只見她面如桃花,眉眼如畫,雖不是絕倫的顏色,卻有一種讓他驚心動魄的美。他只覺得心動不已,低聲道:“小公子,別拒絕我。”
葉詞一直垂著眸子,沒有拒絕,但也沒有迎合流年,似乎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失去生命的娃娃一般。流年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燒著一把火,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就這樣時時刻刻的留在身邊再不分開才好。
他捧著她的面頰,細細的看著她低垂的眉眼,看著她潮紅的臉色,看著她如花的嘴唇,恨不能將這張臉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上,永不遺忘。
就在流年看得出神的時候,葉詞一直都低垂的眉眼忽然就抬了起來,那雙原本凌厲的眼睛裡,清明一片,絲毫沒有情慾的糾葛,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流年,靜得沒有一絲風浪。
而流年卻被這雙古井不波的眼睛看得心驚肉跳,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那心裡原本藏起了緊張感又冒了出來,將他渾身的肌**得緊迫,連一絲一毫的輕鬆都沒有剩下。他翹了翹嘴角,想溫和地笑笑,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只能低低的呢喃:“怎麼了?”
“流年,你剛才說,要我做你的女人?”葉詞忽然開口,聲音還是如往常一般的涼薄,似乎就事論事,說得不過跟吃飯睡覺一樣在平常不過的事實一般,可是停在流年的耳朵裡,卻刺得鼓膜都疼了起來,他忽然很不想回答公子幽的問題,彷彿只要這麼一回答,他們的關係又拉得老遠。
遲疑了一會,流年知道這麼等下去不是問題,他雖然不想將兩人的關係再扯遠,可是,他也很想知道現在公子幽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呢?
按照流年對於公子幽的瞭解,這個女人絕對不會一直讓自己處於劣勢,無論任何事,剛才自己欺負了她那麼長時間,看起來,現在她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是嗎?
想到這裡,流年忽然覺得沒有那麼緊張了,甚至整個人都變得輕鬆起來。在戰鬥中,最可怕的不是對手有多變態,而是對手從頭到尾不出手,這樣的話,你永遠不知道對手的底牌是什麼,你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該用什麼的方法去應付對手。但是,一旦對手出手,一旦對手反擊的話,整個狀況又將改變。
剛才,公子幽就一直處於被動,她不出手,也出不了手,雖然流年步步逼近,可是不得不說,他的心裡還是沒有譜,因為他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最後取得勝利。雖然跟公子幽對戰,他們似乎每每平手,可是這一次的對戰,他卻希望能贏。 他輕輕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手也放開了葉詞的面龐,撐到了身後,整個人的力量都壓倒了撐在身後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