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停了下來,葉詞的身體彷彿是最完美的一隻雨燕,急速的穿過機關之上,朝著機關對面的欄杆飛去。看起來好像要飛出去了,可是她的身體在空中猛然一翻,這一切就這樣戛然而止,她穩穩的落了下來,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
流年的眼睛裡帶著驚豔的光芒,做得太漂亮了。他想不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什麼人會比公子幽將這一切完成的更加漂亮!他毫不吝嗇的拍起了巴掌,以一種極為讚許的笑容面對著葉詞:“漂亮!太漂亮了!”
面對這麼毫不掩飾的讚許,葉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按照中國人的習慣,可是很少有人如此直截了當的將讚美表現出來,她衝著流年點頭:“你做得也很完美。”
這除了是實話實說之外,很大一部分是葉詞對於流年的回饋,畢竟流年褒獎了她,她總不好不說點什麼吧。不過,流年顯然對於自己很是自信,他笑著點頭,將葉詞的褒獎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我做的還不錯,爭取下次更好。”
說著,他轉身將貓爪收了起來還給葉詞。
葉詞卻搖頭:“你收著吧,說不定下面還要用的。”轉身葉詞也將貓爪收了起來,裝進了包裹裡,不過,在關上包裹之前,她在角落裡看見了一件東西,心裡微微一動。伸手拿了出來,朝著流年遞了過去:“這是上次你掉的。”
流年看著葉詞手裡的那枚戒指,就是掌上日光造的準確戒指,用來越級打怪的好裝備。那是一個再樸素不過的圈子,現在靜靜的躺在葉詞的掌心,發出了柔和的光亮。
葉詞見流年只是看著那枚戒指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連忙解釋道:“我本來早就想還給你了,可是東部大陸和西部大陸之間不能郵寄東西,所以一直放下了。我其實想找機會當面還給你,可是,你也知道,我們一見面似乎都是打打殺殺的,也就忘記這個事情了,我剛才在包裹裡面發現它,就想起這個事情來,為了避免我再忘了,就快點還給你好了。”
流年可是很少聽見葉詞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他眯著眼睛看著葉詞,眸子裡閃爍著讓人猜不透的光,唇邊帶著似笑非笑的弧線,輕輕的說:“你怎麼不忘了?”
“什麼?”流年說得聲音不大,葉詞沒有聽清楚,於是連忙又問一遍。
“沒什麼。”流年不動聲色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從葉詞的手掌裡將那枚戒指拿了起來,捏著戒指,他對著屋頂那紅色的光看了看:“我只是說,這個戒指是越級打怪的神器,不知道在你的手上的時候有沒有幫上你的忙?”
葉詞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在打巫醫布魯的時候發生的情景,不過,在此時此刻的當下,她怎麼好意思承認這種事。她微微的別過臉去,硬生生的說:“我練級不慢,基本沒有遇見過越級打怪的情況。”
“哦?”流年本來就眯著的眼睛,聽見這樣的話則眯得更細了,他點點頭,笑著說:“是哦,小公子是東部大陸的SOLO王,應該有辦法剋制越級殺怪帶來的懲罰,我怎麼早就沒有想到呢,還以為這戒指在殺巫醫布魯的時候,好歹能代替我幫你一把,看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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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詞把臉別得更開了,她甚至轉過了背,生生的岔開了流年的話:“那個,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搜尋一下第二層吧。”流年的話讓她有點繃不住了,他怎麼就給看穿了?
這個死流年,能不能笨一點,就算不笨,能不能裝得蠢一點?這種事情說出來有意思嗎?有意思嗎?
流年站在葉詞的後面看著她氣鼓鼓的背影,越發覺得好笑起來,其實打巫醫布魯公子幽有沒有用到這枚戒指他根本一點都不知道,他不過是順著公子幽的話隨便說說而已,卻沒有想到還真讓自己說準了。望著她那因為尷尬而挺得筆直的背影,流年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啊呀,真是的,自己沒事扯這個幹嗎?公子幽臉皮薄,要是別的裝備估計還不會怎麼樣,可是這偏偏是一枚戒指,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啊。
低頭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流年忽然覺得製造者的名字實在是有點刺眼,要是製造者是自己就好了。他拿起了戒指,輕輕的貼在了唇上,就彷彿那空空的戒環裡有著纖細的手指一般,虔誠而溫柔的落下了一吻。接著,在葉詞尚未發現之時,將那枚戒指放入了自己的包裹,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
比起安靜的第一層,第二層可就熱鬧多了。有不少遊蕩的亡靈和獸人,還有一些受到管制的地精奴隸,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不過兩個獵人帶著兩個寵物要收拾這樣一群怪還是十分的簡單的。在樓梯道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