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了,風長明就道:“風致,你去看看潛兒和鰈夢,這兩個傢伙小孩子玩性,到了哪裡也不清楚,你跟著她們,我比較放心。”
風致答應一聲,往回走了。
“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心裡還害怕我嗎?”風長明對右邊的斯耶芳輕聲說。
斯耶芳搖頭,道:“已經習慣那種害怕,就變得自然了。我的深心,不害怕你,一種害怕的本能,是我對你獨特的感情存在。請允許我本性的怯畏和自卑,這是我能夠保有的獨在,只有這樣,我才感到你的愛是真實的。”
風長明笑道:“你怎麼每次說話都像哲人似的?”
斯耶芳甜蜜地一笑,道:“人家是信神的。”
“神嗎?”風長明想起鰈彩的話,他原來不信神,可是鰈彩那般說了,就輪不到他不信,他道:“如果海之眼真有神,我就把他們滅了,因為我要你只信我。”
“你是我心中的神!”斯耶芳羞羞地道,風箏聽了,亦道:“呀,你也會說肉麻話嗎?看不出耶,斯耶芳,你怎麼可以這般不害臊?”
斯耶芳更進一步地道:“人家說心中的話而已。”
“那我也要說心中的話!”風箏搶著說,風長明先一步吻住她的嘴,四唇分離,風箏喘著氣叫道:“主人,你偷襲……”她突然發覺不對勁,回頭看四女,只見漠伽、巴羅影、巴羅渺都拿眼盯著她和風長明,她知道自己一時說錯話了,垂臉不敢看誰,風長明也感到背後熾熱的目光,他也不敢回頭,只是摟著兩女急忙往前走,後面卻傳來巴羅渺的喊聲:“你站住,我有話要和你說。”
風長明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巴羅渺和巴羅影走了過來,巴羅影對風長明身旁的兩女道:“你們可以離開一會嗎?我和姐姐有事要和他說……風箏,你剛才叫他主人了吧?”
風箏支吾道:“沒……我沒有。我是叫他主……豬……豬……”
“風箏,去吧,你們自己走走,我也有些事情和她們兩姐妹說的。風長明放開兩女,然後領先向前走,巴羅姐妹跟了過去,斯耶芳和風箏呆立著,漠伽和天力姬走過來,漠伽道:“風箏,你闖禍了!”
風箏立即哭道:“我也不是有意的,你——伽伽,你早就知道了?”
“嗯。”
天力姬和斯耶芳異口同聲道:“知道什麼?”
風箏和漠伽兩女也同聲道:“你們不僅。”
海依然藍、依然輕波盪漾。
風長明只顧往前走,他知道巴羅兩姐妹在後面跟著,她們不說話,他自然也不會說話,漸漸的,三人離得後面的幾女很遠了,巴羅渺才道:“你要走到什麼時候?你給我個解釋!”
風長明停了下來,回頭看見兩姐妹惱怒的眼睛,他急忙轉過頭去,想想也跑不了哪裡,就地坐了下來,躺在沙灘上,巴羅渺很氣憤地踢了他兩腳,他就狂叫起來,吼道:“巴羅渺,我醒著的時候,別踢我屁股!”
巴羅渺可不管他,繼續要踢,風長明翻身抱住她的雙腿,把她扳倒在柔軟的沙灘上,然後壓著她,凝視著她明美優雅的傲世姿容,那雙眼睛滲出海水的印記,他心裡一軟,欲翻身下來,巴羅渺的雙手卻緊緊地環壓住他的背,她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風長明道:“不記得了。”
“你……”
“我聽說,你原來是我的女人,後來你的父親把那婚約取消了。我和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風長明嘆道。
巴羅渺怒道:“你憑什麼可以說得這麼輕鬆?我巴羅渺,貴為巴羅王朝的大公主,從吃奶的時候開始,名分上就成為你的女人,你在帝都只會睡覺,出名的二世祖、孬種,你和你家都揹人們恥笑,我也跟著抬不起頭,這些帳,你要怎麼和我算?”
“那些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這麼容易過去?你現在翅膀硬了,身邊一大堆花花草草的,就可以不要我了?”
“喂,巴羅渺,你講道理好不好?你他媽的,小時侯一直都在我面前諷刺我,一直不把我當男人看,更不可能把我當你的男人了!你憎恨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從小就沒得到過你幾句好話,虧你說得我欠你很多似的。這婚事,是巴羅金訂的,後來他又後悔,我們的婚約已經被他解除了,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再說了,你在西陸的時候,不知多討厭我。”
巴羅影此時坐了下來,伸手去擦巴羅渺的眼淚,風長明看看巴羅影,只見她憂鬱的臉蛋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他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只是此時他很希望巴羅影能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