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朝一直以來都是能言善道的,此時卻被風長明問得啞口無言,根本接不上話兒,只是嬌喘吁吁的,偏偏全身發軟,抗拒不了風長明。
而風長明也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既然她一定要打擾他的睡眠,她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的!他的手開始撕扯風朝的裙帶。風朝急忙拉住他那作惡的手。風長明不耐煩了,增加撕扯的力量,那裙也就被他扯破了。風朝哭叫道:“風長明,你不要把我的裙衣都撕破了!我待會穿什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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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嘉拉的。”風長明隨口應了一句,就把風朝的裙子撕扯到一邊了。風朝全身上下此時只剩一條可憐的小褻褲,孤憐憐地嵌鋪在她的胯間。風長明大是得意,笑道:“大姐,我初來荒靈塔的時候,你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我就是想不到你是這麼變態的人——”
“你真是不夠聰明。從我的變態睡眠來推測,很容易就得知我其他的一切也是非常之變態的。可是我和你這事兒,我覺得就不變態了。這是很正常的,這是我的需要!男人總是需要女人,要怪就怪大姐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老實說,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和奶嬰的婦女造愛,為此我應該感謝大姐的無私奉獻,哈哈!”
“你——”
“我說的是認真的。”風長明打斷風朝的話。
他的手捏著風朝胯間小藍褲的褲頭,那拇指的指甲在褲邊上隨意一劃,就把那小褲給劃裂開來。接著很輕易地從布裂處一掀,那藍布兒就翻了翻,露出風朝神秘的聖處。那裡彷彿被春融的雪水浸泡過一般,稠草初溼露初綻。
女人的秘處,從外觀看,永遠都沒多大的區別,卻永遠都叫男人那般的衝動。風朝的私|處和很多女人的都是一樣的,並非生過孩子就有什麼差別。就風長明碰過的女人中,茵媛是生過孩子的,而且生出來的那個傢伙就是討厭的隆基。這小子從小就瞧不起他風長明,誰知道後來那小子的老母被他風長明大幹一場?真他媽的報應得爽了。
風朝是個強壯的女人,若他到戰場上去,必是悍將般的女戰士,就如同風長明記憶裡的參飄一般。然而家中的風朝,更像西境的茵媛,可她卻沒有茵媛的頭腦,因此像誰也難以說得清楚。她的外觀給風長明的感覺是有點像苛羽的,可苛羽是個苗條的女將,風朝不是——風朝的身段是豐滿的。
也許是因為初生孩子的原因,她的胸部比很多的女人的都要膨脹。那胸脯上脹得青筋若隱若現,似乎是因為奶水的充足,把她Ru房的面板給脹得要多薄就有多薄,薄得像是輕輕的一捏就會破的。幸好她的膚色不是潔白的,也不像苛羽的健康的太陽色,而是一種別具風情的褐黃。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時就像棕黑一樣,油亮油亮的。腹部的恢復程度很好,並沒有剛生育了孩子的臃腫和浮脂。也許因為她練武的緣故,更因為她愛惜她的身體,在生育後加強了鍛鍊,致使小腹雖沒有一般少女的苗條,卻也渾圓別緻。小腹上的肌膚仍然彈性十足,這在一個二十七歲的婦女來說,並不足奇。
因為剛生育的緣故,她的臀部要比一般的少女要渾圓性感。當她躺在床上,那雙勁爆的玉腿沿著小腹浮凸起來,那曲線對視覺造成一種奇特的衝擊。從臍線以上的部分,逐漸拉引出一塊獨具魅力的三角形塊。那三角塊直伸至她的胯間,直達至她的雙腿平衡處,延伸出一叢捲曲的黃毛。這令風長明覺得奇怪。她的髮色是純黑的,但私毛卻是棕黃的,且比許多女性都要捲曲。這種捲曲給人的視覺效果,就像她的私毛是被修剪過的一般,看起來平整而短。
風朝的私毛是橢圓形的,有點像長圓的水草區域,兩頭圓而尖,中間比較大,就好像蛋殼的投影一般,從她私毛生長處,慢慢的凹陷下去。這凹陷的幅度並非很大,但至她的雙腿處形成一個小型的凹空間,用她的微凸的雙腿圍成。她的雙腿合攏在一起的時候,緊夾著那一叢短而捲曲的濃的黃毛兒。從黃毛兒叢的中間拉裂一道痕跡,便是她的迷人的水草路。從某種角度看去,她並不像初生孩子的婦人,似乎沒有生過孩子所留下來的翻唇現象。或者是她緊夾的雙腿把這一切都掩蓋過去了?
她胯間的曲線是風長明見過的比較完美的,但她此時像Chu女遇襲一般緊夾著一雙玉腿,這令風長明很不爽。他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一條腿,生硬地要把她的雙腿分開。風朝越是夾得使勁,風長明含著她奶頭的嘴越是故意地在她的奶頭上咬嘶,咬得風朝痛呼道:“風長明,你要喝奶你就喝奶,不要把我的奶頭咬壞了,我還要餵奶給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