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風長明的行蹤,只是她遲疑了。當初她與風長明之事,她也一直瞞著隆志,此時,她也決定瞞著瀘涇。 她繼續在花園裡停留,只到女侍送過來午餐,她讓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園的石桌上,然後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
她沒有任何食慾,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陽光有點讓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寢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著的男人。這床原來是瀘涇特製的,因此在長度上,能夠容納風長明的身高,畢竟瀘涇是比風長明還要高的男人。
她望著床上熟睡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與她有著親密的肉體關係——當然這種關係的完成是帶著強迫性的——但她不瞭解這個男人。他熟睡的時候,和當初強暴她的時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記著他的張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時卻很平靜,也許睡著的人都是平靜的,只是在他的平靜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覺,發覺了他身上與瀘涇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帶半絲危險氣息。
自從那次之後,她開始注意海之眼有關“風長明”的傳言,多少了解了這個男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很可笑的一面……
她記起,他曾說過,他會再回來,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帶兵領將的他,卻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沒有防衛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經把他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全部忘卻了。
只是,她曾對他造成的傷害呢?鉑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負上一定的責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論。
以戰論之,她茵媛並不需要揹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