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只見狂怒中的風長明隻手抓住那臂粗的鐵柱,狠勁一發,把一根鐵柱生生折斷,隨之朝因靈一橫!
此鐵柱長達三米,但在這牢房足有四五十坪,是可以空話他在牢中掃橫鐵柱的,他喝道:“血靈,我以鐵桿為槍,掃你長刀!”
護衛們急跑過來保護血靈,血靈叱喝道:“不要過來,都躲得遠遠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沒有我的允許,全部不要過來……你們能夠成什麼事?”血靈一直持著一把長達一百八十公分的厚重寶刀,此時風長明竟然要以生鐵之杆擋她的寶刀,她不覺冷笑道:“風長明,即使我給你寶槍,你也非我血靈之對手,何況是這根爛鐵?”“在別人的手中也許是爛鐵,在我的風長明的手中,就是烈火友槍。嘗過我這把槍,老子就叫你嚐嚐 一起想嘗的另一把雄槍……血靈,舉你長刀!”風長明猛喝。
血靈手執長刀,刀身響起渾厚的戰鼓之音,她道:“風長明,你要想好,在巴羅金的六副將中,以田紀的武技最高強,但田紀亦不能敗我血靈,即使你有你父親風妖的身手,你也無從勝我血靈。我本有意放你離開,但你若逼我與你在此決鬥,則你敗後,我就殺你,祭我血刀!”
風長明冷笑道:“在我睡覺的時候,你都無奈我何,我清醒的時候,你又如何能軒我於死地?老子被你囚困這事實,已經為海之眼所知,老子若還要求你放我,則更是我這生人的恥辱!老子要離開,也得靠我的力量,踐踏著你血靈的尊嚴和榮譽瀟灑而去。”
“來吧,揮你長刀,還我驕傲,我以冰與火的魂靈、碎你血刀!”
風長明一志喝吼,手中鐵桿燃燒起熊熊的烈焰,血靈大驚,她曾與風妖交手,但風妖的槍從來沒有燃燒過,不料風長明卻把一根鐵桿燃起元素之火焰,在她吃驚的同時,風長明的槍朝她直刺過來,正是風家的勁槍之招:風之凝聚?狂衝。
此招看似是普通的直刺,速度看起來世緩慢之極,真正的速度卻是快速無比的,就在轉瞬之間,槍未到,凝聚在槍尖上的力量已經到達,血靈知道此招的特點,所以,風長明出槍的同時,她已經運時了她的“血魂護盾”,擴散的血光把她壯碩的身體籠罩,那把長刀轟蕩起猶如戰鼓一般的渾沉之音,長刀之上也閃爍鮮血一般的顏色,她閃身飄右,身體再左轉之瞬竟變成向前突移,血刀沉槍桿蕩掃而去,橫砍風長明執鐵桿的前手,風長明緊急變招為:“風之槍?浪千情”,鐵桿直衝之勢不變,卻在直衝之時顫動如潮,潮般的氣勁竟把血靈的平掃之血刀蕩飛上去……
血靈的血刀被蕩飛,她緊接著又撲空側砍!
如此槍來刀往,地近視眼裡被火焰及血紅的氣勁衝激不止,地牢的根根鐵柱亦無辜地被撞彎砍斷,整個地牢搖搖欲塌,那些護衛躲到最遠之處懷著恐慌之心在觀戰,嘉拉卻矇頭大睡,只是在那床上散發著淡黃的光芒,卻是她在被窩裡運時了她的保護氣勁,她沒有相助風長明的意思,這皆因她相信風長明定會敗血靈,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風長明寧願戰死,此刻也絕不會接受她的助戰的。
風長明與血靈交戰不知多少回合,歷半個時辰之久,地牢都被他們手中的武器粉碎了,那些護衛都已經被兩人身上亂射的氣勁傷及,昏死在地牢裡,死活難知。嘉拉的訂卻是地牢裡唯一完整的,她的淡黃的氣勁護住了她自己和她睡的床,由此可見,嘉拉的力量亦不輸兩人多少!
風長明身上的衣物,幾乎被血刀揮斬破碎,即使他有冰火護身,但在此時,他的力量仍然不能夠揮灑自如,面板上所受的傷,令他的血染紅了他的身體,整個人受傷的猛獸;血靈身上的血跡雖沒有風長明的多,但身上十多處衣服被風長明的長鐵桿挑破;她所受的傷,或許比風長明還要嚴重。風長明所受的幾乎都是外傷,她所受的卻是被鐵桿撞擊的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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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靈想不到的是,風長明竟然比風妖還要強悍……如果是風妖,在她這般全力的攻擊下,早已經退逃了。在巴羅金六副將中,只有田紀能夠與她血靈廝鬥而立於不敗之地,在七霸主中,譚淇不及她,裂鐃、烏諾、百春全未與戰過,沙丘和多羅滅卻是比她血靈要高出一籌的。
“風長明,我的血刀,征戰無數,殺人無數,飲血無數,你何來能力與我戰?我血刀定飲你頸項之血!‘血靈在久戰不落之時,悍將之性爆發,叱叫出來,只見她刀掄滿江血,踏地裂土,揮出威天地的一招:血刀?絕情天威!
但見,那刀化滿天的濃血朝風長明的壓頂而來!
風長明剛被她的長刀逼退,此時喘息未過,強行運起冰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