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一種強暴,可她需要,這些正是她需要的,她壓抑了太久的情緒和慾望,得在此時釋放出來。
她拼了命地吶喊,在風長明強猛的動作下,她做出瘋狂的扭動,她的發在蕩,她的汗在流,她的手在抓扯、她的腿在張著、她的腰在扭。
她的臀在擺、她的肌肉和靈魂都在顫動,她的一切都在緊張著,緊張地夾容著一根柱形的物體、夾包著一個強壯的男人、夾抱著一個生命……她的這種瘋狂持續了一個時辰,她最終無法戰勝風長明,她敗了,敗得很慘,她癱瘓在床上,她嬌息著,滿身是汗水,汗水沾滿她潔白的肉體。
肉體是豐腴的,而且看起來仍然很嫩,她的肉體也在與歲月作抗爭,至少看起來,她這種抗爭還維持著基本的勝利姿態。
風長明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旁邊是他粗獷的氣息,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她的蔭道、她的蔭唇、她的陰阜、她的雙腿、她的小肚、她的Ru房以及她的嘴唇都沾有他的Jing液,這Jing液的顏色很象她蔭毛的顏色,有半刻,她以為是她的蔭毛被風長明磨成了這種調醬似的液體形態了。
她不自覺地把手兒放到她的雪白的蔭毛之上,那毛兒還在。
她想起他以前說要把她的毛兒剃了,她想,如果她現在沒有了毛兒,她也不會害怕的,畢竟隆職已經逃離,瀘徑也不知道會不會過來。
這毛兒的存在與否,是沒有人計較的了。
“幫我把這些毛兒剃了。”她突然開口,向風長明提出這個激豔的要求。
她甚至拿出了枕上的匕首——她一直都藏這樣的一把鋒利的匕首,風長明坐了起來,接過匕首,就在她那溼潤的白毛上運作著手中的匕首,當刀鋒刮在她的敏感的嫩膚上,她覺得很是酥癢,她沉醉於這種舒服的感受中。然而這種感覺很短暫,因為風長明很快就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道:“可以了,我在你美麗的蔭部放了一支復仇之箭。”茵媛急忙坐起來,她看見了她的蔭毛:那蔭毛沒有全部剃完。
老實說,她平時也覺得她的蔭毛濃了些,白白的鋪於她的陰阜之上。
風長明把好蔭唇兩旁的毛剃得很乾淨,但對她的陰阜直追小腹的那叢毛兒,進行了創造性的修剃。那剩下的發兒,像一支短悍的白箭,直射入她的陰溝。這讓她想像到他那根肉槍……
她看著認為很性感,直接地認為一個男人的男根正無時不刻地在射插著她的蔭道,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當她沉醉在這種感覺之時,風長明道:“我離開三天後,將發動對西境的進攻。到時,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他跳下床……
茵媛愣然地看著他穿衣,直到他從她的木屋消失,她才回過神來。
接著她再度陷入沉思,她不知道該不該把這重要的軍情講述給瀘徑知道,如果她把這軍情說給瀘徑,瀘徑會否又問起她關於風長明的事情?結果,她還是選擇不與瀘徑說一句有關風長明的話。
在她心中,她還是選擇了隆志,她決定把這軍情暗中傳遞給隆志:她有她傳信的方式,她希望隆志能夠在戰後再度收服西境,順便收服她自己,即使她知道他是一個謊。
是的,隆志背叛了她,但他畢竟是她兒子的父親,作為一個母親,她最先想到的,還是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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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風月西樓 第五章 野與冷
事情的發展如風長明所說,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五日,冰旗七八萬兵將強進西沙山道,與守在天魂的三四萬兵將發生衝突,兩軍在山脈之間交戰,戰時歷兩天兩夜,在這兩天兩夜,外界的人們並不知道山道里的戰況。直至這場戰爭結局,外界的人才知道是冰旗敗了,冰旗率領一萬多殘兵退出了西沙山道。
按茵媛得到的訊息,冰旗的傷亡亦慘重之極,但這場戰爭,無疑是西境贏了,就連那席裡也被瀘涇所俘,連同冰旗的敗兵也歸降了瀘涇。
這是茵媛得到的訊息。
瀘涇把降兵安置於西沙山脈的集中營裡,於是這降兵到底有多少,集中營裡到底又有著多少兵力,茵媛就一時也無法得知。但就在此時,隆志請求巴羅三姐妹揮兵西征,彼時巴羅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
巴羅二十年十月十七日黃昏,風長明率領敗軍回師。與此同時,黨邢率領兩萬新兵由眠慄到達拉沙,暫時成為拉沙的主將,以抗衡南北之師。因此,以眠慄為中心,蒂金西抵烈古,苛拿東阻血靈,黨刑北忘南北,嚴復就成為這三面之軍的後勤,分擔著三軍的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