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門又大哭起來。
紀彥均正跟紀友生談論他的生意。
“你的意思是,要去沿海省份闖一段時間?”紀友生問。
紀彥均點點頭:“爸,你也看到了,各個行業都在發展,運輸作為溝通橋樑,必然是極為重要。而且……”
“而且聞青一直想住海邊,所以你想在海邊買套房子,是不是?”紀友生說。
紀彥均點頭。
二人還要繼續談論,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哭聲,一轉頭就見紀寧芝哭著跑進來。
“寧芝,怎麼了?”紀友生錯愕,站起來忙問:“誰欺負你,今天不是星期一嗎?你不是應該在上課嗎?怎麼跑回來了?”
紀寧芝理也不理,徑直跑回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文華,文華!”紀友生喊梁文華。
梁文華匆匆跑過來問:“怎麼了,怎麼了?”
“寧芝哭著從學校回來了,你去問問什麼情況。”紀友生說。
“哭著回來的?”梁文華來不及解掉圍裙,就上前敲門:“寧芝,怎麼了?”
紀寧芝越哭聲音越大。
“寧芝,先把門開開,咱有話好好說,跟媽說說,發生啥事了?”梁文華在外焦急地問。
“是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了?”紀友生也著急。
梁文華立刻想到聞青,脫口而出:“一定是聞青欺負寧芝了。”
紀彥均當即不悅:“媽,不要什麼事情都扯到聞青身上,和她有什麼關係。”
“就是她,就是她!”紀寧芝在房間哭喊:“以後班裡有她沒我!”
“看看,看看,除了聞青還有誰,聞青就是惹事精!”梁文華咬牙切齒的說。
紀彥均面上染上慍怒,以前聞青脾氣不好,時常與紀寧芝和梁文華衝突,紀彥均總覺得兩方都有錯,他兩邊勸,甚至會多教訓聞青,因為在他心中梁文華是個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媽媽。
如今事情始末如何還不知道,梁文華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在聞青身上,紀彥均非常不高興:“媽,你知道事情經過嗎?你就這樣斷定是聞青的錯?”
“我不用知道事情經過,就是她!”梁文華嚴厲地說,寧芝委屈的哭泣刺激梁文華,梁文華大聲說:“她一個農村人,不想著好好嫁個莊稼漢,天天扒著咱們家,就想著嫁過來,她不是好吃懶作,不是圖咱們家錢,她圖什麼!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勾.引誰呢!”
“夠了!”紀彥均突然厲聲喝道。
梁文華嚇了一跳。
紀友生一愣。
連在房內的紀寧芝也停止的了哭聲。
紀彥均不敢相信地看著梁文華,一字一句地問:“媽,你一直以來就是這麼看聞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