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不讓人認出來。
然而,不少人已經確定認出她來。
“是哦,是章方方,她跟前的是不是蘇紅梅啊。”
“唉喲,可不就是蘇紅梅嘛。”
路人七嘴八舌的,很快將跟著公安的四個人都確定了下來。
梁文華、蘇紅梅都是自視過高的人,今天算是丟人丟大發了,曾經把對方當牌友,朋友,戰友,如今什麼友都不是,恨不得讓對方去死!
尤其是梁文華,她想著借給蘇紅梅的六千塊錢,如今腸子都悔青了,就不應該拿兒子的錢借出去,就應該讓章方方、蘇紅梅走哪兒都受人威脅,坐牢才好!
蘇紅梅也是對梁文華氣不打一處來,平時梁文華、紀寧芝刁鑽刻薄,她也就忍了,今天居然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六千塊錢,你等著吧!
不管二人如何想,反正此時此刻,紀家紀寧芝、梁文華和沈家章方方、蘇紅梅算是出名,出大名了,曾經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兩家,如今鬧掰了!
路人們好奇不已,紛紛擠過來看,也不知是誰撞了誰,反正後來是撞到章方方的身上,章方方一個沒站穩,就歪在了紀寧芝身上。
“你幹什麼?要不要一點臉了!”紀寧芝心裡一肚子火,當即破口大罵,伸手推章方方。
李傳立一把把章方方拉過來,護著身旁。
聞青站在人群裡,看著李傳立的動作微笑,暗想狂戀害死人。
果不其然,因為李傳立的動作,引來一篇指責聲。
“哎喲,兩人還摟著一塊。”
“自己談的物件嗎?”
“肯定自談的。”這個年代很講究說媒,父母過眼,南州市可能沒有那麼在意“自談”,但是在望成縣,沒有父母口頭承諾,沒有媒人介紹,“自談”兩個字是諷刺,是嘲笑,是貶低。
比如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別人在背後會“哎喲,他們兩個是自談的。”背後話總是沒有那麼好聽,萬一自談失敗,女方都不好找婆家。
所以此時此刻,章方方臉刷的一下通紅,蘇紅梅見此情景,一步上前推開李傳立,摟著章方方,指責李傳立:“你幹啥,你幹啥。”
李傳立愣住。
“人幹啥了?章方方自己勾引人你怪誰呢!”紀寧芝又加一把火,令路人議論起來。
“是不是還要再打?!”公安同志轉頭呵斥。
五個人立刻安靜低下頭。
然而投在人群中的炸彈已經奏效,即使五個人已經跟著公安同志走了,但是輿論未減,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來。
紀家母女和沈家的蘇紅梅、章方方被抓進派出所了。
為了一個男人!
章方方的臉都被紀寧芝打腫了!
四五個都像是從泥窩裡撈出來的,可醜了!
聞青聽到路人的總結笑了笑,這事應該還沒有完,不過她暫時沒辦法跟去看。
“聞青,我覺得咱們報警是對的,不然他們肯定消停不了。”一旁的石磊目睹一切,感慨地說,認為聞青報警是再正當不過的了。
“嗯,我們先去找我媽他們吧。”聞青說,
“嗯好。”石磊應著。
與此同時,紀寧芝、梁文華、章方方、蘇紅梅進派出所的訊息飛速傳到了紀家和沈家。
紀友生剛從廠子裡回來,聽到這個訊息後,當場愣住,進派出所?
這可是大事啊!
“為啥?”紀友生問。
鄰居說:“好像是打架吧?”
“跟誰?”
“章方方。”
“章方方?”紀友生完全不敢相信,紀寧芝最喜歡章方方了。
“彥均媽也參與打架了!”
“什麼?文華也打了?”紀友生震驚極了,他來不及脫廠服,鎖了門直奔派出所,派出所那邊回應,正在審訊,暫時不能見。
但是紀友生可以肯定的是梁文華確實也打架了,而且是跟章方方她們大的。
這太不可思議了,紀友生六神無主,在派出所附近找了一處公用電話,朝南州市紀彥均的公司打電話,正好此時紀彥均在公司裡,正在大院裡刷車。
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嘴裡銜著一根菸,手裡拿著破抹布,親自擦車。
“小紀,這趟活兒你親自跑啊?”院門口看門大爺問。
“嗯,開春第一跑嘛。”紀彥均邊擦車邊回答。
“你這一去多久啊,你家青青不跟你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