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西院,僕婦丫頭們早就睡了,侍衛冷辰也不見人影,想是銀兒已經辦妥。
此時院內曲徑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鏡,正是美景良辰。
邵將軍撩長袍抬腳進房,穿過小廳,繞轉屏風,輕輕走到描金床前,挑開紅菱羅賬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體側臥,正蓋著龍鳳繡衾,睡思正濃,枕上團著烏雲秀髮,被兒斜擺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動,掛起羅賬,便揭衣上床。
姽嫿覺輕,已是轉醒,卻當不知,只翻了個身,改成仰臥,伯瑞見她雲鬢半斜、粉頸菱唇,只道是從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麗,一時間三魂七魄已不復體,揭了被兒,手託了姽嫿纖腰,解開小衣結帶,又褪下綢褲,露出女童般嬌體,那香馥柔膩的腿間,竟無一根毳毛,中間一條細縫,粉如桃蕊,這樣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裡有人把持得定,更何況伯瑞本來便是色中餓鬼,急得掇開她兩條玉腿,騎上身去……
姽嫿佯裝乍醒,掙動不休,道:“逸真萬萬做不得如此糊塗事啊,姽嫿心愛將軍,英明神武,蓋世丈夫,甘願為寡,便是老死在這府裡,只要時不時見上一面,願已足矣。”說罷掩面痛哭,泣不成聲,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潤花容,眉黛愁鎖。
伯瑞乍驚乍喜,又愛又憐,忙捧定香腮,吻吮淚珠,只當是瓊漿玉液一般,道:“嫿兒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燈盞,與她一觀,把姽嫿羞得揭過被兒遮臉,口中直念:“羞煞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將軍怎做這偷香竊玉,兄佔弟媳之人?”
伯瑞頂住她兩腿不許合攏,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見香|乳一聳,柳腰纖纖,渾身玉相似,通體無瑕疵,曲線雖無婦人有致,卻比女童多一點妖嬈,更是愛煞人眼,猛挑淫心,直問人世間居然能有如此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