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直冒虛汗,渾身卻是痠軟無力,那|穴內已是異物入體,充塞的滿滿的,撐起細窄花莖,絞得她齒寒唇冷,十分難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趙鐵自顧自的抱著她的腰強行抽送起來,一抽一頂,傘蓋似的Gui頭下下杵插著花心,“嬸子認錯情郎,不是三郎,是趙郎……”又見她
腰如細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個嫵媚絕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騎在胯下,做那淫亂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體軟,更不必提那入裡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悅了。
姽嫿強撐開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體上馳騁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爺趙軼,挺著陽物對她嫩|穴狠抽急送,那Gui頭稜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攪得酥爛,又痛又脹又酸又疼。
“趙郎?”她似醒非醒,頭似灌鉛,趙景予玩的正酣,淫褻著她的玉身,蔭莖輕送九次,才狠搗一次,搗時胯部重重撞上恥骨,Gui頭如石柩般撞頂花心,弄起花樣來,”嬸子爽是不爽,景予這根東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嬸子騙景予是小孩子麼?”他把她半翻過來,上身趴臥,下身半側,把著纖腰往他蔭莖上猛送,這樣最是入得深,搗得狠,女人輕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與嬸子睡過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麼?”他咬著牙,振腰猛幹,那陽物狠狠抽送,捅進翻出,果然幹得姽嫿哀哀叫痛,貓兒似的憐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躪了她了事。
“且拿出來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趙軼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處,龜稜昂健,死卡住花心宮門,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聳,狂搗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聲,抽插的兩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嬸子慢些夾……景予怕不能久戰,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趙軼下面亂頂亂聳狠狠抽送,從未經此美|穴,裡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縮握裹的正是癢處美處,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過是強努之末,不堪一擊,忙將Gui頭拄搗在花心裡,精關一鬆,射了……
…
已補齊
第十六回 親兄弟同室操戈
這趙軼也是個沒臉沒皮的,把人姦淫完了卻不肯走,偏摟著醉的酥爛的美人兒海誓山盟,言語安慰,揉著她光裸的胸口,道:“嬸子莫生急,景予實乃是太過愛慕嬸子,輾轉反側,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與嬸子結那鸞鳳之好,如嬸子不是那皇封的誥命,景予怎麼也求得嬸子做房妻妾,共結連理,可如今已是願不由人,只得如此,還請嬸子切莫怪罪……”
他裝起可憐人來,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卻全無愧色,姽嫿聽著他說,還是覺得很是疲累,卻不知這趙軼給她用的什麼藥,端得是睏倦,只道:“罷了……”眼睛眯起來,又要暈暈睡去。
趙軼此人從來是仗著相貌出眾,家底豐厚,不知人面獸心的玩弄過多少良家女子、青樓名妓,早被養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個大美人擺在房間,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這麼個絕色的,又生得緊緻狹窄,妙趣致極,只這一次尋歡作樂,哪能饜足,是以巧言吝嗇,痛說相思,不過圖得天長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見嬸子生得如此絕色,卻要守那無道的活寡,豈不是繡幃孤冷,畫閣淒涼,景予有情,願做那知心貼心的人,不知嬸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見她來答,再看那美人嬌娘,又是睡去了,道:“罷罷,這藥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壞了小嬸子嬌軀,不如景予晚間再來求情。”
他用著絹帕,給姽嫿揭淨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橫陳著的,可不又是那端莊美麗,凜然不可侵犯的誥命夫人,給她簪上像徵身份的九鈿金玉花樹,又在櫻唇邊印下香吻一個,方才起身下榻。手裡攥著剛剛從她身上搜刮來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嬸子酒醒之後抵賴。”
紫嫣歇過一盹後來請姽嫿,見她房裡連個服侍的丫頭也沒有,又見那床賬亂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麼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歡愛過似的。
見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來,於是回稟了母親和奶奶,就說忠貞夫人不勝酒力,怕是今日賞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賞。又吩咐大丫環來送醒酒湯,一道尋回那金珠兒、巧月兩個偷賴的丫頭,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湯自然是不擋事的,連晚膳也沒有用成,把趙家人急得要請大夫來看,趙軼忙勸道:“不妨事,嬸子年紀輕,又不常飲酒,自然需要多歇個陣子才能醒來,若是請來大夫,不幾日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