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她可以忍,餓她也不在乎,可是,她唯一的命門就是怕黑,小時候爸爸媽媽做生意忙,經常把她一個人放在家中,那時候電網還不穩定,經常跳閘,小小的她只好一個人縮在床上,對抗無盡的黑暗。後來有了男朋友,那一個又一個深夜都是在對方的陪伴下入眠,如今想起來,那些回憶,竟都恍如隔世了。
而現在呢,看看這月亮的位置,大概已經過了時,可她一個人被關在這裡,那個人還沒來看她,也不知是不想,還是不敢。
大半夜的,他應該已經睡了吧,也不知道聽到訊息以後是什麼反應,會不會來救她。
幸好在古代的月色要明亮許多,她靠著牆,望著窗框的影出神地想。
這時,窗投下的陰影裡,似乎忽然晃過一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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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且說溫淑宜打著受傷的旗號整天懶在雲和軒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今天被如英好說歹說才搬了椅到屋外來曬陽,又嫌無聊,乾脆指使雲生和幾個小廝將翟清崇書房裡的書搬了幾本出來,無聊賴地翻著。
這個年代的書自然無趣,翟清崇身為世家公,從小讀的都是些經史集,最出格也就是幾本筆記野史,而且字大多艱深晦澀,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腦實在讀不來豎排右起的繁體書,就從中抽了本唯一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