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死亡,那似乎是一個離我們還那麼遙遠的詞眼。可是林軒感覺那種氣息卻瀰漫了整個空間。在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裡,緩緩流淌著的世俗的悲傷無處不在。視窗的風依然翻動著掛在窗臺上的衣服,初秋的風走過窗臺上的衣服吹到林軒身上。
生活的無可奈何,世俗的滄海桑田,只能是化作無聲的嘆息。看到這痛徹心扉的慘面,再多的話語也只能讓它風吹雨打去。這個所謂的“家”,林軒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
林軒靜靜地坐在視窗,望著窗外漆黑的靜夜。
黑夜是一個人最好的歸宿。
黑夜帶給人的是一無所有,也是無所不有。
在這個窄窄的空間裡,他的心似乎被一顆石頭緊緊地壓著,壓得他喘不 過氣來。隱隱林軒又聽到了爺爺的聲音:“快樂?這個乳臭未乾的娃娃,還等你來教訓我,我吃的鹽有你吃的飯那麼多,等長大了體驗到了真正的生活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不快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已是朦朧的漆黑,透過窗戶,依稀看見遠方的斑駁的燈光零星地散發出一些昏黃的亮光。夜靜悄悄地。爺爺似乎也沒有力氣嘮叨了。衛生間裡的水龍頭的滴水聲還在滴答滴答地隱隱傳來。林軒偷偷地躲在被窩裡,嘀嘀地玩著手機。找到了如菲的號碼撥通了。只唱了大約十秒鐘的歌如菲就接起了電話:“林軒?是你嗎?”
林軒在被窩裡說:“如菲,我想快點出去找工作,反正學校裡現在也沒什麼課了,聽不聽無所謂了。家裡我實在不想呆了。”
如菲的咳嗽還沒有完全好,她輕咳兩聲說:“怎麼了?你爺爺又出去賭錢了?”
林軒輕輕嘆了口氣:“不就是在你家對面的那個賭場裡嗎?說實話我有時候真想買點炸藥把那個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地方給‘嘣’了。”
如菲說:“只要我們不經常去想這些事情,勇敢地去面對,相信一切都會很好的。”
林軒也知道,可是話雖如此,面對現實就如同面對刺向自己心臟的那把鋼刀,需要勇氣。對著電話沉默了好久才說:“我準備和你們郊完遊就走人,如菲,你好好想想吧,這個地方我實在呆不下去了,我奶奶說得沒錯,人活著真的就是為了活受罪。”
如菲在電話裡說:“那好吧,和班裡的同學交完遊我們一起去找工作,好嗎?那你還有什麼事嗎?”
林軒在電話裡吞吞吐吐地說:“還有,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我……”
每天在學校玩來玩去,學校也懶得來管什麼,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可是今天,學校破天慌地放下話說有事宣佈,需要*。學生們懶洋洋地來到*地點。宣佈的事情是關於食堂的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校長拿著話筒大聲囔著:“現在同學們也都看到了,我們學校實行的是自助餐,但是每天吃完飯都要浪費這麼多糧食,為了號召我們國家的號令……建設節約型社會(老掉牙的理由),我們大學生應該踴躍地做實施國家政策的先鋒隊!大家說是不是?現在學校規定大家每月把伙食費上繳給學校,由學校統一吃飯,這樣既為同學們省錢,又節約了糧食。你們現在每月的伙食費最低的應該是五百吧?五百每月才能吃得上最差的菜,現在學校統一把伙食質量提高,就收七百每月吧!已經很便宜了。”
校長一發話,底下的幾十萬學子門議論紛紛:“這樣怎麼吃啊?不跟豬盆裡的有什麼兩樣?”
“七百每月?銀行裡這麼多,他們怎麼不去槍啊?”
“這個什麼學校啊?吃大鍋飯還要這麼多錢?”
“哎,沒辦法,校長的寶馬已經開了一年多了,我們作為學生也要為校長的生活著想啊。”
“還有,聽說最近他兒子的公司面臨倒閉的危險啊!”
底下有的同學說:“不如多走兩步,每天去飯店裡吃不就得了!”
可是就在這句話在學生中間傳開的時候,校長的一句話讓所有的莘莘學子們跌破眼鏡:“每月按時交錢,吃不吃是你們的事,如果有誰沒有按時交錢,畢業後的學位證別來找我。其實這件事我也只是和大家商量!今天的事就是這個了。”
都拿學位證來做下馬威了,你還商量個屁啊?林軒看著臺上的“高階知識分子”,林軒真想當場就向他請教一個問題:“校長,請幫我解釋一下:什麼樣的人才是虛偽之人啊?”
正當學子們大發議論的時候,校長又開始訓話了:“我也是為大家好啊,改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