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陳誠吃點東西,鍾繇和張既竟然聯手找上門來。
“言忠,你在不在,我聽下人說,你還沒有起床?說你朽木不可雕都是抬舉你,你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還沒有等著自己出來相迎,就聽到外面有人喊道。
誤交損友啊,陳誠自己暗暗的想著,怎麼說,誰讓自己現在有求人家呢?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陳誠想了想,把自己的臉揉成一朵花,然後迎了出去。
“呀,鍾大人,中庸,你們怎麼有時間一大早來我這裡?”
“什麼一大早!這都是午時了,”張既一副氣沖沖的樣子,恨不能把陳誠一口吞下去。
“這是出了什麼事情,惹得我們的張大人這樣的生氣!哪個孫子幹得,我找他去!”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張既一副鼻孔就要翹到天上的樣子。
“到底怎麼了啊。”陳誠還是這麼一副好人的模樣。當著鍾繇的面,張既也不好這麼耍混,於是開口說道:“現在長安城剛剛得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們可以說是一窮二白,你竟然各種的花錢?聖山離去,府庫早就空虛,而且許多田地早就荒蕪。你竟然要擴軍,”張既說道這,眼睛都已經紅了,“你知道,錢不是什麼東西,但是沒有錢是什麼都辦不成的,所以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陳誠聽到這些話之後,真的是很震驚的樣子。看來這些事情還真的逼得張既很厲害,連二十一世紀的某個名女人的話都能說的出來,看來這些天我們的張大人真的是對於金錢的概念有著深刻的理解。
“嗯,我們現在真的很缺錢啊!”
“不僅僅是錢,”鍾繇也開口說道,“我們缺的還有糧食,還有人才,西涼兵雖然強悍,但是缺乏大將之才,政事方面有我和言忠,但是在軍需,醫藥,軍器,諸如此類,凡此種種,缺乏的不僅僅是一項啊。”
“那這兩天都做了些什麼啊?”
“已經下了求賢令,但是這些東西還是需要時間,現在我們需要的馬上的資金和糧食,要不然那些降兵要馬上安定下來。”張既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
陳誠想了一會,說道:“現在我們要做幾件事,首先曹操在許昌陳留屯兵屯糧,關中乃是沃野千里,我們也可以實行,我聽說曹操那裡是五五分成,屯兵制度也是一時之計,現在我們也要造屯兵籍。凡是流民願意投靠的,然後前三年可以允許留下糧食七成,家中三子以上的話,徵調一人從兵。長安洛陽兩地一定要好好恢復才行。”
“再者,我們還要展開外交,一方面對許昌方面我們可以示弱,但是也要在洛陽加強軍備,保證我們這兩年沒有兵禍之災。”
“求賢令還是要唯才是舉,其實也是自欺欺人罷了,我們親自考核。”
“對於這個糧食,先從西涼的各個部落借一部分,少點沒關係,但是不允許西涼羌族入關,除此之外在長安城還想出去的官員讓他們繳納出城費,這些都是一些小項。還要到外面宣佈,我們要恢復長安市,招商引資。除此之外,以長安令和太傅的名義向大商股借貸,發行票據。對了,一定要打擊那個囤積糧食的人,讓那些西涼兵去,給我直接搶出來,這種時候,找個理由太簡單了,鍾大人去做吧,先禮後兵,能利誘就利誘吧。鍾家還有張家也是我大漢朝的大世家,有很大的影響力的。”
“還要穩定西涼,我建議任命韓遂為西涼刺史。加中郎將,馬超做洛陽太守,馬騰為長安令,一併送往許昌。”
“還有我們的軍械不足,雖然董卓留下了大量的武器,但是我們還缺乏攻城的器械,所以我們還要廣招那些能工巧匠,軍馬這方面看看西涼那邊能有多少。”
聽了陳誠說了這麼些話,鍾繇張既兩個人也不覺得很吃驚,“你說的這些我們做了一些,但是還有一些急不來。”
“現在計程車兵不一定有軍餉,吃飽就是最好的了,這年頭,有糧食吃,要比有錢花好的多了。”
“我記得洛陽城裡有些糧食,那都是司馬家留下的,但是我們還是不要調動的好,讓馬超一部保持戰鬥力,才能夠保證長安的安全。”
“嗯,先存夠三個月的糧食吧。我看各個勢力的日子都不是那麼好過的,中原大戰的時候還有人吃人的現象,沒有過幾年,現在大家還沒有那麼好的胃口。”“好,這個算是解決了,可是最重要的是,我們還缺一個人,”“缺什麼人?”
“你的身份怎麼安排?”
“嗯。”陳誠有點疑惑,“無名無分的,你怎麼能夠來統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