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部分(2 / 4)

小說:能源集團 作者:夢幻天書

著50名不肯與美軍合作但又有重要情報價值的要犯。這裡犯人的囚室跟審訊室只有幾步的距離,所以非常的方便給他們隨時帶到審訊室裡來審訊。所有的設施都是符合美國標準的最現代化的設施,同樣有監視器和拴住囚犯的鐵環,而且他們的一切行動都是在24小時的監視之下。

坐在隔壁的美軍情報分析員可以透過這面鏡子監視審訊室裡所有的活動,並且用這樣的遙控器拉近或者推開鏡頭觀察和記錄囚犯的各種反應。和其它的關押設施相比。第五區的囚室更有一種威攝力:厚厚的水泥牆,沉重的鐵門,帶有警示意味的絳紅sè。這裡的一切都可以透過計算機遙控。囚室的鐵門一起開關的時候發出的聲響令人心悸。

在調查部給李從的資料上還有一個內容就是當年英國記者的一次體驗報告,這可能是外面的人唯一知道里面情況的一個報告了。“整個囚室被yīn森恐怖的漆黑籠罩著,死一般的寂靜幾乎令人窒息,沉重的手銬和腳鐐把我的四肢弄得僵死……忍受著這樣非人的折磨,卻不能shēn吟哪怕半點聲音。我的頭上被戴上面罩和黑sè風鏡,身上這橘紅sè的連體制服勒得我幾乎停止了呼吸;口鼻被面罩捂住,手上還戴著手套;聽說嗅觸這些感官全被剝奪了。”

英國記者史蒂芬親身體驗了在關塔那摩的“待遇”。

“我被戴上眼罩推進囚室,立刻失去了方向,好像得上了幽閉恐怖症。由於戴上厚厚的手套的雙手還被手銬夾得緊緊的。即使mō索著前進都很困難。

起初,那可恥的制服只是稍稍有些令人不舒服,該死的手銬和頭上那些裝置簡直令人憤怒,接著。我被它們弄得麻木了,後來,我就開始感到絕望般地痛苦———眼睛開始不自覺地流淚,汗珠在眉毛上打轉,我的四肢已經死亡。所以只好蜷縮著蹲在地上。

我竭力去呼吸,但是除了臉上的面具那令人作嘔的氣味什麼也聞不到。龐大的耳套剝奪了我的聽覺,所以我根本不去shēn吟了,有什麼用處?沉重的腳鐐讓我寸步難行。當被踩了腳的時候也只能忍受,這樣的境遇裡呆30分鐘就好像半個世紀那麼難熬。

最後當我被解除鐐銬。脫去囚服,從黑囚室裡放出來的時候。外邊的光亮幾乎把我的眼睛刺瞎。好幾分鐘,我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2003年6月16日,《紐約時報》對曾被關押的關塔那摩“戰俘”進行了更加深入的採訪,聽他們講述戰俘營裡的絕望故事。

30歲的塔利班戰士蘇勒曼?沙阿是坎大哈人,他在獲釋前曾在關塔那摩戰俘營被關押了整整14個月。當他跟記者談起這14個月的感受時心有餘悸地說:“那是一種對命運捉mō不定的恐懼,因為有人說,這是美國人為服150年監禁而修的監獄!”

和蘇勒曼一樣,已經獲釋的關塔那摩戰俘們沒有一個控訴他們曾經遭到過**的虐待,但比**虐待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在他們剛剛被送達關塔那摩的頭幾個月時間裡,他們人人都被圈在只有3米×2米的小“鴿子籠”裡,四周還圍繞著鐵絲網。這些“鴿子籠”被分成區,每個區內關押10人或者2鴿子籠”有木頂。

蘇勒曼說:“我們就在那麼小的空間裡吃、喝、拉、撒、祈禱。每個人有兩條毯子、一個祈禱用的墊子,睡覺和吃飯都在地上。每個星期,戰俘們只有一次外出機會,那就是洗一分鐘的澡!大約過了四個半月,我們開始不幹了,大家都一起絕食,經過這番爭取,他們才把我們的洗澡時間延長到5分鐘,每週還可以鍛鍊一次。說鍛鍊其實就是一個星期有10分鐘的時間,在一個約有30英尺長的大籠子裡踱踱步。”

另一名叫薩阿?穆罕默德的戰俘說:“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不讓我們說話,不讓我們站著或者在牢房裡走動。所以剛開始真的無法忍受。最可怕的是,每天下午,我們的牢房沒有任何的yīn涼,太陽直接曬進來。幾個月後,我們被關押到新修的牢房裡,終於有了自來水和chuáng。現在的情況會好一些,比如說一個星期可以有兩次,每次15分鐘沿著牢房走的放風,並且可以洗一個澡。另外,每天用擴音器放五次的祈禱。”

20歲的薩阿?穆罕默德是2001年11月在阿富汗北部地區被俘虜的,隨後便送交美軍。然後被飛機運到關塔那摩。這位獲釋的巴基斯坦年輕人說:“我一直想自殺,我自殺過四次,因為我實在無法忍受那裡的生活。儘管我們的宗教反對自殺,可那裡的生活實在太難了。所以許多人都試圖自殺。他們把我當成犯人來看,可我卻是清白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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