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英俊又多金,對十七八歲的小男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把他追到手只是遲早的事。”
秦頌有些不自在地說:“你越來越婆媽了,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去你的!”徐東卿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笑著說:“我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還沒著落呢,管你的爛事兒做什麼。”
秦頌笑了笑,說:“說起來你單身也有一陣子了,當擼sir多沒勁,我們公司漂亮的小男孩多得是,要不要介紹幾個給你玩一玩?”
徐東卿忙說:“你可饒了我吧,我對那些漂亮小男孩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秦頌聳聳肩,說:“隨便你。”
*
從ktv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
林尋喝得爛醉,像只八爪魚似的纏在童卓身上。崔冕比林尋好一點,至少還能直立行走。路嘉半醉不醉,踩著盲道表演直線行走,被崔冕抓回來禁錮在懷裡。
滴酒未沾的宋辭是最清醒的人,自然負責起照顧眾人的重任。
他攔了一輛計程車,幫著童卓把爛醉的林尋塞進去,讓他們四個擠在後座,自己坐到副駕,對司機師傅說:“金泰小區,謝謝。”
自從不拍戲之後,宋辭極少熬到這麼晚,困得眼都快睜不開了,臉朝外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路燈暈黃的光間或照在他臉上,修長的睫毛投下淺淡的陰影。
林尋在後座咕咕噥噥說著醉話,童卓溫聲安慰。
路嘉還在唱著剛才沒唱完的歌,崔冕低聲附和。
也許這就是活著的意義。
不管多苦多累,但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高興的。
很快,計程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來。
林尋已經睡著,被童卓背下車,崔冕和路嘉相互攙扶,走路不成問題。
宋辭付錢下車,快步走在前頭,刷門禁卡、按電梯、開門,十分周到。
回到家,浴室被幾個醉酒的人搶佔,吐的吐,洗漱的洗漱,宋辭原本想洗個澡的,只好作罷,換了衣服定了早上八點的鬧鐘便上床睡覺了。
一夜無夢。
早上,宋辭被鬧鐘叫醒。
起床,簡單的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抱著年年敲響了林尋的房門。
來開門的是童卓。
宋辭輕聲問:“尋哥還沒醒吧?”
童卓出來,反手把門關上,笑著說:“睡得香著呢。”
宋辭說:“我要出門,可以把年年放在你們這兒嗎?”
童卓伸手把年年接過來,說:“求之不得。”
兩個人正說著話,路嘉風風火火地從房間出來了。
童卓奇怪地說:“今天是週日,你還要去上班嗎?”
路嘉顯然還沒睡醒,一臉愁苦地說:“我的工作可沒有周末,只要藝人需要就得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宋辭問:“你現在是要去公司嗎?”
路嘉點頭,“今天肖玄要上一個綜藝節目,我得先去公司等著。”
宋辭說:“那一起走吧,我也要去公司。”
路嘉笑著說:“太好了!”
兩個人一起去公交車站,在路邊買了兩個雞蛋灌餅,邊吃邊走。
路嘉說:“昨天玩得太開心了,自從畢業之後就沒這麼high過了,只可惜李焲不在,否則六個人剛剛好,你也不會落單了。”
宋辭說:“我玩得也挺開心的。”
“那就好。”路嘉說:“對了,你去公司幹嘛?”
宋辭說:“經紀人讓我去的,有新戲要簽約。”
路嘉忽然想起什麼,說:“你的經紀人是叫晏彭對嗎?我剛進公司的時候他帶過我一回。”
宋辭說:“對。”
路嘉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說:“我昨天聽別的同事說,晏彭向楊總監申請不做你的經紀人了,好像要重新帶肖玄。”
宋辭一愣。
他是非常敏感的人,週六那頓飯之後,他就有預感晏彭要丟棄自己,只是沒想到晏彭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宋辭知道是因為什麼。
晏彭非常在意他和秦頌之間的關係,曾五次三番地詢問,生怕他們之間存在不正當關係。宋辭明白,他是怕自己重蹈袁兆磊的覆轍,畢竟晏彭的所有利益都和他掛鉤,一旦他栽在秦頌手上,晏彭的事業也必將毀於一旦。
晏彭不想冒這樣巨大的風險,趁早抽身,這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