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帶是別墅區,方圓幾里都打不到車,也沒有公交,你怎麼走?”
宋辭看向徐東卿,說:“徐醫生,我可以搭個便車嗎?”
徐東卿愣了愣,轉向秦頌,問:“可……可以嗎?”
秦頌賞他一個白眼,丟下一句“隨便”,轉身走了。
宋辭說:“麻煩你了,徐醫生。”
徐東卿忙笑著說:“不麻煩,順路嘛。”
徐東卿暗歎這個小美人的氣場實在不一般,自己這個成年人在他面前竟然有一種被碾壓的錯覺,而且看方才的陣勢,一向無往不利的秦頌竟然也拿他沒轍的樣子。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要知道秦頌可是行走的生殖器官,就沒他搞不定的人。
宋辭拿上換下來的髒衣服,和徐東卿一起離開了這座富麗堂皇的別墅。
秦頌站在二樓窗前目送那輛銀色寶馬駛離別墅,低聲自言自語:“宋辭,你之所以能在我面前囂張跋扈,不過是仗著我有那麼一點兒喜歡你……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我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