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貽人口舌,說本幫是尖酸刻薄之主徒。是以,無睱亦不能與你爭辯,不知尊駕前來我長江幫有何貴幹?”
黃袍老者見狀,很為欣賞他這份涵忍性,哈哈一笑後對他說:“好一個上官一笑,不愧是一幫之主,老夫此次是應你所邀而來。“
上官一笑聞言一驚,應我所邀而來?不由細細打量起該人來,發現他竟和那個“渾天教”中的陳天明有幾分相象,但又不敢確定是否是陳天明的兄弟,不願授人以柄,冒昧相詢,於是便遲疑地對他道:”閣下有沒有欣賞過我的書法?“
黃袍老者見問,亦對上官一笑的穩健很為讚賞,於是回答道:“你那首詩抄寫得很好,老夫幾個兄弟都看了。都覺得那詩句真是絕妙極了,是以都委託老夫親自前來相唔上官幫主。”
上官一笑聽後,深為自己臨殺勿急而自得,幸虧自己沒有貿然行事,未語先笑,不然自己的名氣將大為受損。於是,歡容滿面地對來人說:“陳前輩大駕光臨敝幫,將是敝幫上下人等的無比榮幸。昔日,聽青木先生說起你們兄弟各有一手冠絕天下的武林絕學,不知前輩能否施展,一二,讓晚輩們見識,見識。”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要借他展露武功來更進一步驗證他的身份。
黃袍老者聞言哪有不知他這雞肚狗腸的心思,不以為忤,反以為樂地笑道:“上官幫主真是一個人才,這種凡事求萬全的縝密心思,實為我教急需的人才!也罷,老夫就在此獻醜一二吧?”口裡說是“獻醜”,但神色卻並沒有“獻醜”的拘謹與羞意,而是大刺刺的語氣。說完,開始緩慢運氣,邊把右手往上虛託,由“拘魂神功”演變出來的一種淺易的武功秘學“黃土在中央”使出,剎時掌中的真氣駢發成一個黃濛濛的圓球,待這圓球成形後,便吐氣開聲道了聲“去”,這個用真力凝結成的黃球直奔站在大堂外兩邊的守衛,那守衛吃這黃球的突襲,立時凝住了,然後收功,收功後對上官一笑道:“你去看那守衛的現在狀況,便知老夫是否偽冒之人。”說完若無其事地站過一旁。
上官一笑聞言,急忙飛縱堂外,把那個守衛提了進來,放在堂中,查脈辯色之後,知道這個守衛竟已死去。剝開衣物一看,全身上下竟然沒有半點傷痕,如不是脈停氣無,瞳孔放大,簡直和活人無異。暗吃了一驚,連忙吩咐幫丁把這個守衛的屍體抬出去埋了,待收拾停當後,恭敬地對這黃袍老者行了一禮後道:“武林末學長江幫幫主上官一笑見過中天帝君。”
黃袍老者坦然受了他一禮後道:“敝教尚在草創期間,急需能人異士的鼎力相助,我對上官幫主早有所聞,尤其你的心思縝密,為人大公無私傳頌江湖久矣。今日一見,才知人言非殊,果真是一代俊傑!老夫在此謹代表敝教正式邀你入盟,共襄江湖盛舉,如不見棄,欲聘你為敝教刑堂堂主一職,不知上官幫主意下如何?”其神情與拋了一根肉骨頭給家狗神情一般無二地望著上官一笑。
上官一笑聞言,大喜過望連忙拜倒在地道:“刑堂堂主上官一笑拜見帝君。”
中天帝君見狀,腦際飛快地閃過剛涉足君山所看到的大好一片產業,哈哈大笑著扶起上官一笑後道:“上官堂主不必多禮!”說到此,語氣一轉地問道:“上官堂主難道不邀請我到內院坐坐?”
上官一笑聽後,連忙拍了自己一下後腦後道:“您看,我長江幫立幫這麼多年了,才來了您這位貴客。屬下是喜極而忘了禮數。請不要見怪!”說到這裡,wωw奇Qisuu書網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後接著道:“您老這邊請!”
說完,在前面帶路,引了中天帝君步入後院。
進得後院,但見廊回曲轉,假山魚池,各自有序而布。中天帝君看到上官一笑在前面領路時,經常迂迴著前進,略有訝異。細看周圍景物後讚許道:“上官堂主,想不到你還對陣法這一項還頗有研究。在這個院中佈下了江湖上罕見的‘百物迷情陣’,使老夫大開眼界。待異日有暇,咱們切磋、切磋……”
|Qī|上官一笑見他竟然識得自己這個院中的大陣,暗自心驚。為了掩飾內心的震驚,連忙謙虛道:“哪裡,哪裡。雕蟲小技,讓帝君見笑了。”說完,似是要考校他的識陣之功地突然加速前進。幾個飛縱,便出了‘百物迷情陣’。剛一站到後院的屋簷下,正欲回頭觀望中天帝君所處的位置,身後便傳來了他的聲音:“上官堂主的輕功們似是出身於嶺南白鶴門。如若老夫法眼無差,你的輕功只怕還在當今白鶴門掌門‘南天一鶴’朱振武之上。真沒有料到上官堂主的武學竟然如此廣博,連這種偏遠門派的秘傳輕功都如此精深。日後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