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眸光一沉。
收回目光,跟著她進了房間。
戰海龍進了房間,鎖上門,就給靳沉香解開了手銬。
靳沉香拿起浴袍便往浴室走去。
他則坐在沙發裡,看報紙。
還沒一會兒,從浴室裡傳出靳沉香的呼叫聲。
“救命!”
戰海龍連忙起身,衝到浴室門口,“喂,你怎麼了!”
耳邊迴響起老首長千叮萬囑的話——香香她有哮喘。
糟了,她該不會是哮喘犯了吧!
“救……救命……”浴室裡傳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戰海龍急了,他往退了一步,直接一腳踹開門,衝了進去。
人剛進浴室便被一陣的白煙圍住,他看到地上躺著的靳沉香,便將她抱起,誰知,靳沉香忽然睜開了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迎頭壓上了他的唇。
005。小白兔壓倒大灰狼
唇對唇的瞬間,酥麻的電流沖刷過每一根神經。
戰海龍只覺得渾身一陣的酥麻過後,身體便像是被定住一般,不能動彈。
那柔軟的觸覺還有那淡淡的拂過鼻息的香味,都彷彿罌粟之毒,一剎間將自己的神經麻痺住。
趁他愣神的那一刻,靳沉香迅速抬手,就準他脖間的穴道狠狠一擊。
那一擊,她運足了氣力,精準有力。
你!
戰海龍還沒回神,就覺得眼前一黑,人便倒地不醒。
嘶——
靳沉香單手撐地,往後翻了個身落地後站起,看了看浮腫的手側,皺眉,“這男人的脖子是腫麼長滴,這麼硬!”
她從小就被老爺子抓著特訓,練就了一身的好武藝,但老爺子說了——可以露底線,不能翻底牌,所以她一直都不輕易地顯露這一好身手。
這不,剛好派上用場。
她可不是亂使勁,瞄準了他脖間的穴道劈的,就這一下功夫,她可就練了整整十年,沒有個幾十分鐘他肯定醒不來。
拍了拍手,她低頭一看,眼珠子骨碌一轉,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朝他走去。
將他拖到浴缸裡,解除全部武裝,僅留一條小三角。
八過——
當她的目光觸及腰腹時,卻是一頓,一條醜陋猙獰的傷疤,從他的小腹一直延伸至左胸前,貫穿了半個身子。
他——
靳沉香大驚,她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左手腕,眸光一沉,落在了他脖子上戴著的那一條銀色心形吊墜項鍊上。
可開式的心形吊墜?!裡面藏著誰的照片麼?
她伸手,指尖觸及那一片的冰涼時停住,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願讓人知道的秘密,他是,她也是!
收回手,靳沉香將他的衣服和證件全部收拾好,順便帶走了屋裡所有的浴巾,出了門鎖好。
翻開證件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