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熙兒說好了,晚上住在熙兒孃家,住了一晚再回去,熙兒自然是特別高興的,拉著孃親說了好久的話才回了屋內。楚哲瀚是跟岳丈和大舅子閒話家常,還有柏家的規劃說了好久,回到屋內又等了熙兒大半日。
虧得熙兒的閨房有些雜記散文,在一本雜記快看到一半的時候,熙兒總算才回屋。熟悉的房間讓熙兒感到特別的舒心,心情也好上了許多,剛剛想發個感慨,被楚哲瀚打發了下人,兩手橫抱起熙兒,直往淨房走去。
一番洗漱鴛鴦浴,引的楚哲瀚早就控制不了,直接胡亂裹了嬌妻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熙兒的閨房獨有的香氣,更加刺激著楚哲瀚的神經。在妻子的閨房,摟著不著寸縷的熙兒,那種感官的刺激是強烈的,這樣的環境也是特別的,自然又是一番又一番的*,熙兒常常暗想,相公這是餓了多久啊,這一輪又一輪的刺激,讓她都累的不行了,可是看看楚哲瀚似乎是越戰越勇,越發的有精神。
避子湯熙兒讓尤嬤嬤悄悄的預備下了,這樣的頻率不中招才怪,但是剛想跟楚哲瀚商量這事兒,人家忙著耕耘呢,熙兒張了張口又沒好意思講的出來。
翌日一早,吃過早飯,熙兒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孃家,和楚哲瀚一起回了楚府了。到了楚府是先要去薛夫人出請安的,這次請安與往常不同,楚家所有的親戚和家中的少爺小姐以及楚中天的姨娘通房們都叫了過來,還有楚中天的弟弟,楚立恆的爹孃,都通通在場。
新人請了安,熙兒收了紅包,又再給楚哲瀚的弟妹們發了紅包,這一番見禮和送禮之後,這才平靜下來,一些個楚家族裡的長輩也坐了上座,熙兒收的各式寶貝也不少,都讓碧茜收下,並記下了,準備過後入庫。
楚立恆的娘,自然沒見到熙兒之前,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兒和心裡,都想著這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到時候就丟丟她的醜,順便也奚落奚落薛夫人,省的她整日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惹人討厭。
哪曾想,見過熙兒之後,這樣的容貌就連她都羨慕嫉妒的要死,哪裡再有奚落熙兒的心情了呢,再看看熙兒的禮儀,是樣樣做的非常周到,並沒能讓她挑到一絲的差錯。
公主嫁進了楚家,楚家如今也算是皇親了,雖然她只是皇帝收的義女,但是,既然入了黃家的宗門,那麼就是金枝玉葉了,這一點楚立恆的母親想的很細緻,即便是她想戲弄諷刺熙兒,都只敢暗諷,或者在薛夫人面前挑唆幾句,讓她親自出面,她才不傻,看著薛氏和這個新媳婦的明槍暗箭的有來有往才有意思呢。
另一邊有妒忌楚哲瀚的差事,自己兒子就只能在他手上受差遣,而且如今都幾個月了,還沒回來,這邊在享受美人兒,她的寶貝疙瘩兒子還在不知何處的地方受苦,這種心裡誰能感到平衡?
而且這個楚立恆的娘甄氏對薛夫人本來就看不慣,薛夫人的位分比她高,平日裡說話都是對她指手畫腳,一副奚落的口氣,比如說頭面、衣裳、兒子等等,看她的那種眼神兒都是不屑的表情,這樣的表情讓人特別的受不了。
第 190 章 第一次交鋒
“柏氏,這個回門時間也夠長的,誰允許你回門睡孃家的?”薛夫人坐在上首一副婆婆的模樣。
熙兒和楚哲瀚都愣了一下,楚哲瀚剛想回話,被熙兒悄悄的拉了拉袖子,之後先給薛氏行了禮。
“婆婆,兒媳在孃家待上一晚,於情於理都沒什麼說不通的,難道兒媳嫁到了夫家連孃家都不能回去了嗎?”熙兒做柔順狀說道。
“於情於理說的通說不通,本夫人不管,但是進了楚家就得守楚家的家規,定楚家家規的人是本夫人,你經過本夫人同意了嗎?嗯?這個家是你當還是我當,剛進門兒沒幾日的媳婦這麼囂張,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裡,本夫人說一句你頂一句,你爹孃就是這麼教你的?”薛夫人拍著桌子叫到。
滿屋子的人都看著熙兒,有擔憂的、有幸災樂禍的,還有看熱鬧的,整個大廳裡鴉雀無聲,形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見不為過。
熙兒抬起頭來,看著薛夫人,鏗鏘有力的回答道:“婆婆,兒媳婦進了楚家才三天,今日才是第四天,說到不懂楚家的家規是很正常,不過婆婆有一句話說的不妥,兒媳婦雖說成了親,是楚哲瀚的媳婦了,但是兒媳婦總歸是姓柏,是柏家的閨女,說道回孃家還得請示回報經過允許,這在兒媳婦這兒可是行不通,就像婆婆即便是嫁到楚家這麼些年了,還不是一樣姓薛,沒改楚姓啊,而且婆婆說兒媳婦帶上兒媳婦的爹孃這是顯得兒媳婦沒教養?還是顯得婆婆忘記了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