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女兒在懷了身子期間他是如何解決的,有沒收一兩個通房之類的,怕福子懷疑,還把自己當做擋箭牌,說了當年申氏懷了身子,他收了幾個通房的事情。
福子也不是個傻的,只當是岳家擔心女兒,便也大大方方的說了自己和珠兒的情況,通房是永遠不會有的,而且此生永遠只得邱碧珠一個妻子,他兒子蛋兒也永遠只有一個孃親。
邱縣丞大驚,本來以為小女兒的事情是十拿九穩的,他是男人,如何不瞭解男人呢,有幾個男子在媳婦懷了身子期間沒有其他女子的?沒想到女婿能做出這樣的決定,看來是真的只重視珠兒一個,再看看他的父母,也是如此的過到現在,恩恩愛愛,據說夫妻二人從未拌過嘴。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提琴兒的事情,實在是不合適,目前看來,只得是打消琴兒的主意了,另擇了良婿也能和和美美過一生。
而且,夫妻二人相伴到老本來就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試問有幾個男子做到了,他就沒做到,雖說到現在就留下了一妻一妾,其他的通房都打發了,光這點,他就覺得引以為豪,在官場之中,能做到他這樣的,可以說是從來沒有。
可是現在,女婿已經下定決心,只能說女兒的運氣之好,另天下所有的女子羨慕,再想想他的妻子申氏,其實也是不錯的女子,善良,知禮、大度,要說缺陷就是她唯一的不足:缺少情趣,每次都羞答答,兒子女兒都生了四個了,還是非常的害羞,這點他不喜歡,他喜歡玩的開,放的開的女子,如同丁氏一樣。
丁氏的缺點很多,就是因為這一個優點,讓他忽略了她所有的缺點,這一次,他沒做到答應她的事,就在其他方面滿足她吧!邱縣丞重重的嘆了口氣,往家的方向,慢慢踱步過去。
熙兒的實驗還在進行中,期間失敗了多次,也有了絲成功的經驗,但是依舊是進度不大,進度是不大,但是耐心卻練就出來了。
如同作畫的靈感,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那得有個契點,契點到了,自然那靈感如同噴泉一般,自會源源不斷,傾瀉而來。
賀氏被柏大柱冷落久了,漸漸的也習慣了,平日裡的活計能偷懶就偷懶,能不做就不做。為了打發無聊時光,她也從家門走了出來,去村口,成了八卦婆子隊伍裡的一員,每日雷打不動的去村口閒聊。
各種張家長李家短的,整個石溝屯沒有她們不知道的訊息,不說石溝屯,甚至周邊的村子,也沒啥不知道的事情。
閒聊的人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跟賀氏年齡相當的有幾個,其中一個男子是窮的叮噹響,說他有婆娘,他確實是有婆娘,說他沒婆娘,他有是真的沒婆娘,因為他人懶惰,家中窮困,他的婆娘早就跟人跑了,至今未歸。
這件事,石溝屯是人人皆知,他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任誰說,他也不生氣。
就這樣一個人,怎就跟賀氏勾搭上了,剛開始是二人眉來眼去,發展了一段時間,雙方情誼到達沸騰那點,便開始約會起來。
如同青年男女偷摸著相好一般,從拉拉手開始,到後來的*,之後,徹底攪和在了一起。而他們相好的地點,就是男人的破敗的家中。
賀氏是有些銀子的,拿些小錢,買些肉食,再從家中偷些蔬菜,也能混個幾日,這期間男子還算人生中最勤勞的時刻,燒飯洗碗,二人如同正常的白日夫妻一般,恩恩愛愛,相互糾纏。
對賀氏來說,如同沐浴了春風,除了面板越來越光澤,心情也好了許多。這樣的生活是刺激的,除了要避開家中人的耳目,還要避開村裡閒聊的婆子們,賀氏願意,並樂此不疲。
第 160 章 各自的心思
只是柏大柱被帶了綠帽子,卻並不知曉,要說如何造成這樣,也不單是賀氏一人的責任,即便是賀氏有如何的不對,作為丈夫的柏大柱應該多多引導,梳理妻子的心結,話雖如此說,但是就是因為夫妻間因為某些事從而消磨了感情,互看不順眼,結果是越走越遠。
且不說那跑了妻子的男人是賀氏好的歸宿,但是從某方面確實安慰了賀氏寂寞的心,這樣的事在古代不稀奇,就是在現代也比比皆是,不過是事情的緣由不相同而已。男女相處陰陽調和,生命繁衍,之所以要調和,自是陰多或陽多都是失調。
男女的感情,除了彼此忠誠之外,更加要的是自我的約束,和相互間強烈的責任感,如同柏三柱和王氏。
如若不是當初熙兒的種種致富之舉,若是還跟柏老頭和孫氏住在一起的話,王氏和柏三柱會如此的和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