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她了。”氣的孫氏直髮抖,這王氏哪時敢違背過她的意思,這次竟然敢拒絕她。
王氏快步的走回了自己家,放下手裡抱的辣醬罈子,拍拍跳的噗通噗通的胸口,她何時敢頂過孫氏,今天竟然做了一回,感覺很奇怪。
待熙兒回家,她悄悄的跟熙兒講了這件事,熙兒很是為王氏高興了一番,比先前的包子娘進了一大步。
福子祿子和勝水也有高興的事兒,他們都透過了花秀才的考試。以後花秀才同意他們搬上凳子在窗外旁聽,偶爾也會對他們進行考試,或解答疑惑。
福子和祿子把這件高興的事兒告訴了家人,大家很為他們高興,紛紛慶賀了一番。
隔了幾日,福子祿子興奮的過來喊了熙兒,劉衡山回家了,正邀請福子和祿子一起去他家呢,他們覺得上次的事情也該和妹妹一起去道謝,於是哥倆回來喊了熙兒。
進了劉衡山家門,除了劉有德,劉衡山,還有上次幫忙的那位楚立恆也在,還是一樣放蕩不羈的眼神,衣裳換成了蔚藍色,這難穿出採的顏色竟然在他身上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相互寒暄之後,劉有德有事先離開了,留下了這幾個年輕人自行安排。
劉衡山講,他這次回來打算多休息些日子,楚立恆也會在他家做客。
再次見到那個叫熙兒的小姑娘,與上次的感覺大有不同,更為精神出彩了,已經從那件土布衣裳換了件櫻草色的細布衣裳,點綴上細細的繡花花紋,配上熙兒白嫩細膩的肌膚,竟然是那麼惹人挪不開眼球。這是楚立恆現在的感覺。
熙兒順著打量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對上楚立恆的眼光,熙兒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跟他微微一笑。
楚立恆的臉色不為所動,不過熙兒感覺到,他的目光已經少了許多拒人千里。
接下來的幾天,福子祿子可忙了,除了陪好哥們兒的朋友,還要抽空聽課。
做為一個山邊長大的人不會打獵,著實讓福子和祿子覺著有些丟臉。而楚立恆,據劉衡山講,很會狩獵。
第一次打獵他們就滿載而歸,野兔,狍子,野雞都獵了好多隻,跟在後面看著玩的福子和祿子也分得了幾隻野兔、野雞和狍子。
經過幾天的相處,福子和祿子跟楚立恆親近了許多,當然打獵技術也學了一些。楚立恆交他們長了幾歲,因此被他們稱為立恆哥。
楚立恆雖說看起來是個富家子弟,但是並沒有富家子弟的那些個傲氣,為人很是講義氣,聽劉衡山講,楚立恆的江湖朋友甚多。
家裡不方便招呼這位新交的好友,福子祿子只能作罷,臨走那天非常不好意思的送了小壇辣醬做為禮物,楚立恆也欣然接受,並回贈了很厚重的禮物,一把他打獵的弓箭,讓福子和祿子勤加練習,有空他會再來考驗考驗新朋友的技術。
這可把福子和祿子高興壞了,哥倆樂了好些天,還用木頭特地做了個靶子,用來練習。
熙兒這次就只見了楚立恆一面,但她能感覺到楚立恆身上的高貴氣質,知道她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哥們多跟他們接觸接觸還是好的,畢竟以後讀了書,萬一在仕途上有所發展,總是需要些得力的幫襯的。
熙兒必須得看的長遠,多賺銀子只能改變家裡的處境,唯一能夠徹底改變家中地位的便是走科舉的路子。
在熙兒學字的同時,她也拉著喜子跟著學習,在熙兒穿前的社會都是提倡幼教的,小孩子兩三歲上下就是接受能力很強的時候,這時進行循序漸進,在遊戲中學習,好些小孩子在四五歲左右已經認識千字了,在小學之前已經能獨立的閱讀了。
喜子這個年紀正是學字的好年紀,不是說非要會寫,但是至少是能認識。
好在喜子還很愛學,熙兒為此省了不少心。她還堅持每天睡前講個兒童小故事,聽得兄妹幾個都養成了習慣,每到那點兒都聚在炕上,聽熙兒講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自從熙兒好了之後,帶給他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那些賺錢的法子,還有腦袋裡裝的這些故事,性格上的愛憎分明。
兄妹幾個日益深厚的感情,喜得王氏每天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幾個人幹啥事,都有商有量,以大帶小,兄妹幾個裡,最不愛學習的四兒,也被熙兒揪的每天認字。
四兒總是以女子無才便是德來搪塞,還是被熙兒拎著耳朵過來學。
光一本字帖哪裡夠熙兒學的,於是她哀求哥哥們帶她去見花秀才。
初次見到花秀才,熙兒才真真正正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