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讓她感受到了上輩子從未體會過的母愛,此刻,她覺得無比的幸福。
此後一家人在王老頭家待了幾天。王氏正好也和兩個從未謀面的嫂子相處了幾天,三人的脾氣秉性真是一拍即合。
大嫂吳氏雖是吳瞎子的獨女,但因為吳瞎子生理缺陷,所以吳氏很小就能獨擋一面,頗有女漢子的風格,為人爽快。
二嫂任氏,稍微內斂一些,跟王氏一樣屬於溫柔型,這一剛一柔正好互補,且都不是喜歡耍小心眼的人。
熙兒也為崔氏和王老頭高興,有兩個不耍心眼,人又賢惠的好媳婦,兩個兒子又是互幫互助,這個家發達起來也是遲早的事。
在孃家這幾天,王氏都是跟崔氏、吳氏和任氏四人擠在一個炕上睡的,孃兒四個說話談心,都覺著時間過的太快。
臨分別時,幾個人仍然覺得依依不捨,熙兒說,等房子蓋好了,把姥姥姥爺家都接過去住些時候,大家這才覺著心中有了盼頭,盼望著能多相處些時日。
王大鈳兄弟承諾先是要把手上的事情先忙完,蓋房的師傅們安排好,就立馬過來幫妹妹家蓋房,到時候會提前請人捎信。
牛車又是走了兩天回到了家,此趟孃家之行了了不少王氏的心願,這喜歡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人也覺著精神了許多倍。
看到孃家人的日子也是越過越好,王氏心裡更是樂的笑開了花兒,人逢喜事精神爽。
在王家這幾日可把柏三柱給憋壞了,不是其他的,家裡啥時候買地要蓋房他都不知道,為此柏三柱一直感覺悶悶的,直到到了家,晚上睡覺前才忍不住問了王氏。
王氏讓他家裡的這些事少管,只要不賣了全家就阿彌陀佛了,以後柏三柱就只需管種地,其他的都交給孩子們自己打理,這個家也讓孩子們來當比較妥當。
說的柏三柱啞口無言,想認真的反思自己到底哪裡讓王氏和孩子們反感。
一家人出去了幾日,門上還落了鎖,這著實讓前院的好奇,第二日一早,小孫氏就蹦?過來,跟王氏打探,他們三房全家這幾日的行蹤,王氏啥也沒多說,就說了句回了趟孃家。
這也足以讓小孫氏驚訝的了,她是知道的,自從王氏嫁到柏家,統共就沒回去過一次,照理說,大年初二出嫁的媳婦要回孃家拜年,可婆婆孫氏都是以王家太遠了,當天沒法來回為藉口,不讓王氏回。
王氏的孃家人想女兒,大包小包的準備些東西來看望女兒,孫氏非但不熱情還常不陰不陽的奚落王家。
從那以後,王家人一氣之下就再沒登過門,這一晃都十年開外了。
打聽了這些訊息,小孫氏覺的又有了嚼舌頭的話,趕緊蹦到孫氏屋裡去告狀了。
孫氏這一聽可氣的不行,越想越生氣,這老三不是說家裡就六十幾兩銀子嗎,都給了大芬,哪裡還有銀子走孃家親戚的,定是藏了她兒子辛苦賺的銀子做私房,不得了了,反了天了,看自己怎麼教訓她。
很少去後院的孫氏,下了炕,穿了鞋子就往後院跑,在王氏門前站定,一腳踢開王氏家的門。
雙手叉在腰間,破口大罵:“王氏,你這下三濫的婆娘,誰給你權力藏私房的,那是我兒子辛苦賺的銀子,你狗眼也不瞧瞧你那樣兒,當年哪個天打雷劈的給我兒子介紹的這門親啊,好端端的拿我兒子的銀子去貼孃家,老孃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開染坊。”
罵罷,孫氏就要去扇剛聞聲走出來的王氏,熙兒眼前手快,趕忙把她娘往旁邊一拉,孫氏扇了個空,又想再去扇。
熙兒厲聲說道:“奶,叫你聲奶,我先敬重你,我想問問,哪塊銀子是你兒子賺的?等你兒子回來你仔細問問,悄沒聲息的讓你那寶貝閨女柏大芬把我家銀子全給騙走了,我娘和我們還沒找她算賬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是不是你指使的,估摸著就是你讓你閨女回來騙我家銀子的吧!”
熙兒的聲音並不粗,但這說柏大芬騙銀子的事兒足以讓孫氏愣了神,小孫氏本來是卯足了勁兒看熱鬧的,一聽這柏大芬騙銀子的事兒,就趕忙縮回了自己屋裡,一直到孫氏回屋了才敢賊頭賊腦的探出頭來,就是做賊心虛。
“啥大芬來騙你家銀子,你家就那幾兩銀子誰瞧的上眼啊,那給我閨女救急還不夠塞縫兒的呢,你再胡扯我就撕爛你的嘴。”孫氏惡狠狠的說道。
王氏則急於保護閨女,趕忙把熙兒往身後拉,嘴上連講“娘,下次不敢了,別跟小孩子計較,你大人大量。”
“誰大人大量啊,娘,你跟誰道歉啊,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