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他們吃了拉肚子就算是成功。
另外也備了兩桌給下面的侍衛們,除了沒有乾煸雞和八寶雞肉卷,其他菜都一樣,不知道這些侍衛們怎麼評價飯菜口味的,反正收拾碗筷時,桌上如同風捲殘雲般,全吃光了。
家中女眷是不能跟客人同桌的,所以楚哲瀚讓柏三柱以及福子祿子來作陪,看飯後的情形是吃的心情不錯。
臨走時,楚哲瀚留下了一封金,裡面足足有八個金元寶,也足有八百兩銀子。
熙兒心裡樂了半天,合著一頓飯值八百兩,那自家也賺大發了,正當她暗自竊喜,就想掐著指頭來掰算掰算,以後腆著臉,多拉他們幾次來吃個飯,那比辛苦幹作坊強多了,楚哲瀚看著那見金子眼開的小模樣,心裡直想上去捏那白乎乎的小臉。
“這是上次豆瓣醬你們應得的銀子。”楚哲瀚又恢復成嚴肅的樣子,其實今兒個這小妮子的一舉一動,他都瞧在了眼裡,雖說比正常的同齡女子思想上要成熟了幾分,但畢竟還是個孩子,幾分可愛幾分俏皮。
熙兒還不知道的是,這豆瓣醬的單子是楚哲瀚推薦來的,兵部正好要撥一部分物資去邊關,一來豆瓣醬本身就味美,二來,邊關那旮旯天氣寒冷,食物不豐盛,饅頭夾著辣醬,也算是特色。
楚哲瀚從熙兒家出來的時候,餘縣丞幾個還餓著肚子在院門口守著呢,乘這機會餘縣丞細細打聽了,這楚侯爺是聖上親派到他管轄的馮陽縣,具體有啥指派,也不是他這等小縣官兒能打聽到的,只是這侯爺在這一日,他就得鞍前馬後的伺候好了,到底要伺候多久,還得看這爺辦事速度多快,反正啊相當於一座大山壓在他肩上。
既然這楚侯爺很是待見這柏三柱家,那以後就要派人關照好了,免得一不小心得罪了,將來給他來只小鞋穿穿,混跡官場不易啊,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辦事的圓潤有餘。
就這會兒功夫,京城來的侯爺親臨柏老三家的訊息,瘋傳了整個石溝屯村,路邊站滿了前來觀瞻的村民,甚至鄰村的也站到路邊想一睹楚侯爺的風采。
一時間,議論紛紛,都說要是柏三柱入了侯爺的法眼,那他家再發達些,更加是指日可待了,而且石溝屯村可從來沒來過這樣大的官,羨慕的嫉妒的情緒都全出來了,甚至有好些個想以後來攀交情的。
沒多長時間石溝屯柏老三家有大官兒親臨的事,在周圍的十里八鄉都傳出了名聲,都說是柏家老三是撞了大運,更有甚者在悄悄打聽柏老三家有幾個兒子,如若自家閨女嫁到柏家,那是一世不愁了。
不光是柏老三家,連柏老大的柏武、柏建本和柏建弘都成了香饃饃,甚至柏小芬未來的婆家,黃員外家都想著加重些成親的禮金,這親家少不得要攀好了,以後有啥事還得指著兒媳婦孃家呢。
柏老頭和孫氏在楚哲瀚過來的當天晚上,就讓建本建弘喊了柏三柱過去問話,那一整天都有些興奮的飄飄然的柏三柱,進屋就被孫氏劈頭開臉的,罵的狗血淋頭,什麼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養不熟的東西,反正是怎麼難聽怎麼罵,罵的柏三柱一愣一愣的。
直到孫氏罵累了,柏老頭也沒阻止,一直拿個酒杯子,不時的抿口酒,見孫氏不吱聲了,柏老頭才緩緩的放下酒杯問了那侯爺來家幹啥。
柏三柱本就說了,之前跟家定了醬菜,現下送了銀子過來,其他也沒說啥事兒。
柏老頭聽後,又壓了口酒,責問了柏三柱,既然知道家裡要來侯爺,這麼光宗耀祖的事,咋沒來家喊了家裡的長輩過去,還有老二和老二家的幾個兒子。
這話問的,原來孫氏和柏老頭所有的不滿,就是侯爺登門,沒把他們喊去,讓他們長長臉,害的他們在鄉親們面前失了臉面,兒子飛黃騰達了,老家兒的啥也沒撈著。
柏三柱就說了,還不知道侯爺登門是福是禍,哪能輕易都喊去呢,況且二哥是自己答應了在作坊做事的,這有些日子不去了,到底是幹還是不幹,如若不幹了,那就去領幹活那幾日的工錢。
柏老頭一想也是這個理兒,這大官兒總是不能得罪的,萬一一句話說的不惹人高興,那全家人命丟了的事都是有的。
說到二兒子幾日沒去上工了,柏老頭一想,估摸著又出去賭錢了,但怎麼地這白的的銀子還是要的,就讓柏三柱,把柏二柱上工所得的銀子送家來。
柏三柱就說了,估摸著也就幾十文,二哥統共沒上幾日工,那本上都有人記著呢,如果二哥還接著想去幹呢,明日就過去,如若不想幹了,他再把那幾十文送過來。
現在柏三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