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術真的很巧妙,從他身體外部根本探測不出來。」
「假如回憶不起來呢?」萬里為難地說了一句,「他昏過去前已經知道他自己是自損,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曾經做了什麼。」
「如果回憶不起來--」阮瞻語調冷漠,但神情無奈地說,「那你要想好要怎麼才能和包大叔說,他唯一的兒子中了妖術而不治,我可不想面對包大叔。」
「明白了。」萬里愣了一陣說,「就是說非要想出他怎麼中的招不可!」整整一夜,三個人都在苦思冥想包大同會自損的原因,可快天亮時也一無所獲。萬里伏下身子看包大同的身體,發現紅印子又多了許多,已經從他的腹部向上擴散到臉上,腳下也是,好像整個人一碰就會碎了!同時,包大同自己調和了血和硃砂所畫的符也慢慢變黑!
「他還能堅持多久?」萬里問。
「今晚太陽落山。」
「那怎麼辦?他不能死!你一定要救活他!」小夏緊張萬分,下意識地握住阮瞻的手。阮瞻只感到她小手冰涼,還微微地顫抖,顯然非常慌張。
「還有一整天,我不會放棄。」阮瞻溫柔地看著她,「你去睡一會兒,然後上班去。」
「我哪有心思睡覺和上班啊?」小夏看了包大同一眼,實在無法想像這麼活蹦亂跳的人也會死。
「你必須有心思!」萬里拉起小夏,把她向另一個房間推,「大家坐在這裡死想也不是辦法,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說不定思路開啟會有新發現。有了新情況就隨時通知我們,要知道正常的日常生活才能刺激記憶。」
小夏沒辦法,只好聽萬里的,可是她無論睡覺還是在工作中始終放不下包大同的事,快中午的時候,她急得頭疼欲裂。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還以為是包大同出了什麼事,半天才敢接聽,但一看螢幕顯示,卻是那位幫她恢復硬碟資料的朋友。
「硬碟受損不大,我已經幫你修復了,資料沒有丟失,電腦也重新裝好了,你什麼時候過來拿?」朋友說。
小夏剛想說過幾天再說,可是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念頭,就像閃電照亮她黑暗的記憶。她拼命抓住這要一閃而過的思緒,終於想到了包大同有可能自損的原因。
於是她幾乎瘋了一樣跑去朋友那裡把手提電腦取回,把和當事人約會的事忘到了一邊,急忙趕回去,一路把電腦抱在懷裡,生怕出什麼意外。
「有一種可能!」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此時,阮瞻和萬里正坐在房間裡一籌莫展。
「怎麼回事?」阮瞻因為靠近門,所以連忙把小夏扶到椅子上,愛憐地抹了一下她額頭的汗水,「先喘口氣,慢慢講。萬里,拿杯水來。」
「不不,我不渴,我也不用喘氣,我要馬上救包大同!」她把抱在懷裡的電腦小心地交給阮瞻,「我不確定,但他可能是因為這個自損的。」
「電腦?」阮瞻有些意外。
「你不是說,如果他自己肯定沒著了呂妍母子的道,而我們又想不到他身體受了什麼傷,就要想一下他損壞了什麼東西嗎?」小夏嚥了咽口水,「他前幾天弄壞了我的電腦!」
阮瞻和萬里對望了一眼,「就算他弄壞了你的電腦,電腦裡也要有和他相關聯的東西才行。」阮瞻說,「想一想,他拿你的電腦做過什麼?」
「他和包大叔聯絡過,平時收郵件什麼的,也是用我的電腦。」
「問題是,他的郵箱啊,QQ啊、MSN啊、密碼啊,這些常見的聯絡方式,我們怎樣才能進入呢?」萬里說,「總不能現在找人破解密碼吧?時間也不夠啊!」
「這個我有辦法。」小夏急忙說道。「他一向馬馬虎虎的,記不住密碼、地址什麼的,結果就記在了一個小本子裡。我還開玩笑說,哪天偷來那個小本子,可以探聽他所有的秘密,拿走他所有銀行存款。」
她話音還沒落,萬里和阮瞻就跑到包大同的房間去翻箱倒櫃,過不久就在他行李箱最底部的夾層裡找到了一個黑色皮面小本子。
對照著小本子上的紀錄,他們一項一項尋找著有可能造成包大同自損的原因,可是找到後來,還是沒發現線索,聊天紀錄和來往郵件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讓三個人從開始時的興奮,又回到沮喪之中。
「至少我們知道他的網友全是女的,從羅莉到熟女他全不放過!」萬里試圖開個玩笑緩解壓力,可是連他自己也不能開懷一點。
眼見小夏都要急哭了,阮瞻思索了片刻道,「我也覺得他的自損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