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話少,提著自己和小夏的行李走在最前面,只有萬里還精神十足的抱怨。
「你這樣做即浪費時間又浪費錢,為什麼不用你的那個時空扭轉術?」
阮瞻只當沒聽見。
「還說什麼要有目的地的資訊才能實施這種法術,我看你就是學藝不精。」
「不願意來就滾回去,誰讓你硬要跟來。」阮瞻停下腳步,找個樹蔭處,「先休息一會兒吧!」
他並不累。可是他雖然沒有扭轉過身去看。也知道小夏要撐不住了,只是怕給他們帶來負擔而勉強支援。
他細心的坐在稍下方的位置,這樣即可以把那塊舒服的大圓石讓給小夏坐,也可以盯著她的四周。這種深山裡,毒蛇毒蟲的肯定不少,小夏是標準的城市娃娃,受不了這個。
本來他只是計劃自己來,但自從認識到黃博恆很值得懷疑,而且對小夏有特別企圖後。他不得不把她也帶在身邊,這樣他才能安心,可這對於小夏來說是一種考驗。
而萬里是酷愛旅行的,聽說這個村寨這麼偏僻,卻可能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於是也請假跟了來,其實阮瞻知道,萬里是存心要幫忙的。
「我知道你是心疼小夏,可是你注意天氣了嗎?」萬里走到阮瞻身邊,小聲的說。
「正是因為要下雨了,所以我才歇一會兒。」
「你中蠱了嗎?說這種瘋話!」萬里又抬頭看了一下天色。
他經常一個人出門旅行,知道山裡的天氣多變,何況現在還是很容易變臉的春夏之交。他們上山來的時候,天氣還好得很,沒想到才走到中午就變天了。依照他多年的旅行經驗,看這天氣不出兩個小時就會下雨的。而且下起來就會不小。他們人生地不熟的,地形也不熟悉,這就意味著危險。
「我來時打聽過了,再往前走一點會有個三岔路口,通向不同的寨子不是依山就是傍水,距離城鎮都不近,又都是山路,所以岔路口上有一間小店,是來往路人的歇腳地。現在這情形,反正今天是到不了那蔓的,不如慢慢走。」
「我還奇怪你怎麼和旅店的店主問個路也問那麼半天呢?」聽阮瞻這樣說,萬里終於有點放心了,「真仔細,還問了半路上的情形。」
「我很佩服你總是一個人滿世界亂跑,小命卻還完好無損。」
「我在意的是一路上的風土人情,那個比較有意思,其餘的意外都只是小插曲。」
「那麼你和那些漂亮的苗女聊了那麼久,又說的什麼?」
萬里笑,同時瞄了小夏一眼。見她雖然在安安靜靜的喝水休息,但全身的細胞都在注意他們兩個。他知道小夏對他和阮瞻總是揹著她商量事情很不高興,認為三個人是夥伴,不應當什麼事都瞞著她,所以提高了聲音,保證小夏也可以聽到。
「那些苗女說,這邊山裡的寨子是各族雜居地,其中大多數會下蠱,所以千萬不要犯了人家的禁忌或者表現得不友好,否則就會被下蠱,輕者會生病,重者可能會喪命。如果你要求人家解除蠱術,會相當困難的。」
「她們沒有說禁忌是什麼嗎?不要無意間冒犯了才好。」小夏答腔。
「也不用怕啦,各地的人都差不多,不要太好奇,不要隨便闖進人家的房子,尊重對方就可以了。」萬里說,「不過有一種蠱小夏也許會喜歡啊。」
「你胡說,我才不喜歡那個東西。」
「你不知道了吧?雲南的��族有一種叫做戀藥的蠱毒,非常有趣的。不論什麼鳥,若飛伏在地面就死的話,在鳥死之地,刮取下一些粉末,這就是『戀藥』,若給意中人食下後,就永不變心戀著你,除非吃了貓爪,才可解這種藥!」
「是你編的吧?」小夏半信半疑,但不自禁的看了阮瞻一眼,心想如果真有這種藥,她就給阮瞻下一點,讓他會永遠愛她。
阮瞻一直低著頭,因為萬里話中提及的貓爪子,突然想起小夏看到的黑貓和那個會動的植物來。
如果黃博恆真的有問題,有可能那些奇怪的死亡是蠱毒所致。實際上他以前有所懷疑,還翻看了一些資料,據說有一種叫陰陽草的蠱是會動的。假設兇手是黃博恆,那麼他下的蠱顯然兇猛得多,而且種類更加奇怪,有毒品在內,死者還都挖出了自己的一隻眼珠。
另外,他的動機是什麼?死者死前都感受到了什麼呢?
「你說的我有些害怕了。」他耳邊響起小夏的聲音。
「其實我打聽了一些偏方了。據說你只要不亂吃、亂喝東西就可以了。水,我們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