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晚上並不住到災民集中帳篷裡,而是跟著救援隊住在他們臨時的據點,所以才和父母與蔣東林擦肩而過。
後來回想起來,許是自己那個藏族小姑娘在自己手機裡看過蔣東林的照片,他們一個一個帳篷尋過去的時候,小姑娘看著像沫沫姐姐的家人,並急急跑過來尋到了蔣東林。其實小姑娘也不知道楊沫是生是死,只知道那天她一早就去了結古寺,後來一切都翻天覆地,卻兜兜轉轉皆是緣。
高原的夜晚,沁涼如冰,楊沫雖然換了乾的衣服,卻也有些抵不住滲骨的寒氣。想來前幾天還下著雨,卻能在戶外一待就是6,7個小時,渾身淋得溼透,也彷彿並不覺得,可能就是意志力支撐的作用吧。她往蔣東林懷裡湊了湊,手盤上他的腰,他的腰一向壯碩卻無贅肉,此時摸來,卻有些過分精瘦了。
夜深了,楊沫父母沒再說什麼,彷彿打好商量似的,去了另外一個帳篷休息。外面雨聲滴答,帳篷內氣溫並不高,但卻火熱一片。災區條件很艱苦,喝的熱水都很珍貴,更別提擦身洗漱用水,兩人都是身上溼了又幹,幹了又溼,頭髮雖然幹了,但澀澀得有些發癢,周身的味道都並不太好,但此時兩人彷彿連體嬰兒,誰也不肯,誰也不肯撒手。300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早已在這一分一秒中化為最解不開的濃情,纏著你我,不顧條件艱辛,不管身在何處。
兩人誰也捨不得睡,雖然連日來的大悲與大喜早已折騰得彼此都疲憊得睜不開眼,就這麼說著話,從最初的分離到一路的相思,從離別的苦到此時歡聚的喜,彼此都好似過了一輩子一樣,有太多的故事和心情要向對方傾訴。
應急燈滅了以後,蔣東林綿密的吻就覆了上來,沒有了方才的那種廝磨與細軟,這會兒的吻是帶著□的,是霸道卻更加火熱的。手已經悉悉簌簌探進好幾層的衣服裡,楊沫的胸衣有些難解開,他有些不耐地一把就擠進楊沫的胸衣裡。楊沫輕嘆一聲,胸口上那隻手的力道加重了些,甚至有些急,開始時候的溫柔撫摸逐漸變成揉搓,另一隻手又探進去摸索解釦。搭鎖終於解開,蔣東林低低地悶哼一聲,解開衣襟就推高了胸衣,吻早已沿著臉頰脖頸埋了下去。
楊沫的手指插進蔣東林微微有些張長的頭髮,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向四肢百骸裡擴散開來,嘴裡低低的呻吟聲開始溢了出來。楊沫腦子裡開始有點迷糊,但理智沒有完全被情感打垮,酥癢快慰間,只覺得這不是合適的時機,直用力想推開蔣東林越來越勾動的舌。蔣東林哪裡肯放開她,手早已撩起楊沫腰際的褲帶,就想繼續探究下去。楊沫心如擂鼓,感覺身上他手所到之處彷彿都撩起了一簇簇的火,燒得心下癢癢,骨裡酥麻,卻還是硬推開了他。
“瘋了,這裡海拔4000多,你瘋了。”楊沫心急推開他,自己早已喘息不定。
“我是瘋了,遇到你以後就瘋了,唔……”蔣東林並不作罷,又覆□來往楊沫胸口下吻去。
“不行,這裡不行,不能在這,哎,你……別……”楊沫還是用力推他,無奈蔣東林雖一天一夜沒有閤眼,現在手上卻滿是力氣,竟掙脫不開。吻越來越密,竟一路往下,楊沫心下一動,就著急開口。
“別……唔……你別,回去了……等回去了,下了高原,好好……伺候你,行了吧……”楊沫心急忙慌,腳也開始撲稜,又開始大口喘起氣來。
“在這不行,海拔太高,不行不行……還有,死了那麼多人,我不行,不能那樣……”
蔣東林聽她如此一說,倒也緩了下來,放開了手上的力道,又攀上去輕輕吻起楊沫的嘴唇,半天才終是嘆了口氣說:“我帶你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沒有耐心起來,對於覺得男女主和好基調過快的,我表示無力和無視。本來在他們相逢重見那一刻已經就是結局了……
越寫到後面,因為矛盾重重展開,各種質疑也出現了,開始還是糾結,但最後我發現一個詞叫做眾口難調,我是為了寫我自己心中的一個故事,只有自己寫高興了,大家才會看高興,所以,只能選擇忽視。
喜歡的請繼續,不喜歡的,也請別再浪費錢購買。
下章燉肉,請容我好好YY一下~
49
49、第 49 章(清水版) 。。。
蔣東林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秋後算帳,雖然現在大家都說“男人心海底針”,尤其像蔣東林這樣的男人,心思深沉縝密,有時候根本可以用“難以捉摸”來形容,但“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也仍舊是亙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