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管的業務攀談了一番,又從國內宏觀形勢談到國外市場波動,然後幹了兩個滿杯,才算作數。
這種場合蔣東林向來是應付自如的,尤其是這幾年各種歷練,更是讓他如魚得水。方明明看著身邊這個成熟穩健的男人,談吐揮灑之間全然是幾年前所沒有的風姿,好似感覺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以前完全不識的充滿魅力的男人坐在身邊。酒過幾巡,不管什麼話題蔣東林都能接得住,還能引申開來談上一些自己的觀點,不見生澀、不見輕狂、不見世家子弟多見的紈絝習氣。方明明獨自抿了口紅酒,再看看身邊的這個人,不覺眼裡全是笑意。
方老爺子顯然很高興,也破天荒地不顧兒女的阻攔喝了幾小盅茅臺,最後索性把蔣東林拉到身邊坐下,私語中不時傳出兩人的笑聲,彷彿過去三年中兩家間的嫌隙和齟齬,都在這場酒裡成為如煙的過往,似乎誰都不再願意記得,也不準備記得。
生日宴會過後,方卉卉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多了,看到父親書房的燈還亮著,隱隱約約透出交談的男聲,她感到有些奇怪,不自覺去到了門外。
“東林,你憑什麼讓我支援你,在背後反對我自己的親兄弟?”父親的聲音飄了出來,方卉卉有些意外。
“呵呵,方叔叔,你們兄弟間的家事,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只是憑我能給你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您想要的那個職位,還有神州集團在澳洲的獨立礦股。”蔣東林很開門見山,沒有了一貫的外交辭令。
“呵呵,東林,今天晚上我真以為你要重新做回我們方家的好女婿了。”方仲平眼裡閃過一絲光,隨即又恢復了一貫的笑容,看著蔣東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