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髮絲,痛得她痛叫出聲。
“怎麼這麼不小心。”南宮翔嘆了口氣,走過去替她拿下來。
“你都不顧慮一下我的感受,今天帶著它,都快把我脖子壓斷了。見了我只會冷聲說‘不管你是容安公主也好,還是誰都好,我都不會娶你’。”東方舞忽然轉過頭,抱著他,說:“不過,我喜歡你說的後面那幾句——我喜歡的女人永遠只有一個,她叫東方舞。雖然她已經不在了,但是我的妻子永遠都只有她一個。嘻嘻~!翔,再說幾句來聽聽。”
“額!我剛才有說那些話嗎?”南宮翔開始裝傻。
“你……你走開,你只說了不管你是容安公主也好,還是誰都好,我都不會娶你。”反正很難得才能從他口中聽到愛的話語,如今不聽個夠,怎麼行呢。
“別,我……我……”南宮翔說不出來,想了想還是直接把她吻昏算了。
許久過後,東方舞才嘟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說:“你耍賴!”
“呵!舞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變成了容安公主。”南宮翔轉移話題。
東方舞看著他尷尬的表情,才不情不願地放過他。
哼,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就別想這麼容易混過去。
“那天我被湘凌派弟子逼到了崖邊,就在我決定跳崖的時候,採欣和天賜忽然出現了在湘凌派弟子的後面,笑著說‘這麼多大男人,欺負倆個弱女子,算什麼?’”
“然後呢?”南宮翔問。
“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知道了。”
“然後在他們還來不及說一句話的時候,全都倒在雪地上。”
“就這樣??”南宮翔問。
“就這樣,難不成你還想我跳崖嗎?”東方舞一個白眼掃了過去。這男人是不是想她死了然後找第二個呀。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以為他會先把那些人氣得半死了,再動手。”畢竟跟他三年了,從堂堂一個隱賢山莊的莊主變成一個與殺手差不多的人。
“然後採欣,也就是紫妃朝我撲了過來,哭著說‘舞兒……’。讓我嚇了一大跳,三年前進宮見她時,她一點都不認識我,結果在三年後如此的……嗯,熱情。真的是有點怪怪的。”東方舞現在只要一想起當時的場景,就從心裡怕怕的,尤其是齊天賜的那個臉黑得簡直與包公無異。
“那裡我也去了,為什麼沒有一絲的血絲。”連條屍體都沒有,只有一條手鍊與一截紅布,害他還以為她跳了下去。
“因為採欣說要整蠱一下你,所以讓天賜把他們的屍體扔下了崖底,然後那些有血的雪被他一個不知什麼武功給全部飛了起來,把有血部分雪蓋住。”回想起當時齊天賜一聽到說要整蠱翔的時候,那個表情真的是快樂之極。
“你就讓他整我?”南宮翔有點氣,有沒有搞錯,她到底愛不愛他的,居然和外人聯合起來整他。
“我也不想呀,可是我能阻止嗎?”
“那好,你怎麼成了他的義妹?”一下想到以後要叫齊天賜一聲哥哥,就想吐血。
“因為我是採欣的結拜姐妹嘛!我是她的妹妹,她是天賜的妃子,我成了他的義妹很正常呀!”
南宮翔無語地看著她,“舞兒,我們明天回紫霞山。好嗎?”看來只能把她帶回紫霞山,才能避免要叫他一聲哥哥。
“嗯!好!”紫霞山,她挺懷念在那裡的生活的。不過……“前提是,你要把那些蛇給我殺了。”她可不想每天都要受那些蛇的威脅。
“行。”只要她願意跟他回紫霞山,就算要他把那匹狼殺了也行。
“還有,我要去南邊看看你到底在裡面種了什麼。”
“行。”
“我還要你教我吹笛。”
“行。”
“我還要……”
照她這種要法,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就沒有了。正所謂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地浪費怎麼行呢。
番外卷
賜婚
報仇之後,南宮翔為了忘記失去東方舞的痛,每天都沉迷於酒水之間。
看,在齊澈王府的風雲亭裡那個喝得爛醉如泥的人,不正是南宮翔嗎。
陣陣和酒味從涼亭傳出,地上是一個又一個的褐色酒罈子。
陶然霽帶著聖旨來到風雲亭看到這番景象,忍不住嘆了口氣。
自古以來,情字害苦了多少有情人?這個大概也只有天知道了。
唉~!他是來讀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