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既然葉子暄這樣說,我便拿著桃木釘站在小黑左邊,他提著天師刀站在小黑右邊。
小花的表情,並沒有畏懼,不知道它是不知道害怕,還是知道有救兵。
我此時拿著桃木釘,突然感覺,剛才那人可能不是要釘死我的,而是想幫我,要不然送我這個桃木釘武器幹嗎?
想到這裡,不由放鬆了許多,這個夜場中,有高人要害我們,同樣也有高人要幫我們。
小黑突然之間向小花發起衝鋒,小花站在那裡也沒有坐以待斃,也向小黑撲去,當時兩隻貓就咬在了一起。
看著小花,我也只能感慨:沒想到昨日之事,竟然釀成今日之禍害。
姣兒一直說小花丟了,今天終於找到,卻不是昨日的小花。
就在我與葉子暄看著小黑與小花打架時,我突然感覺背後又響起一聲嗖。
葉子暄急忙大叫:“趴下!”
我急忙趴下,接著看到又一根桃木釘從頭頂上飛過,直接扎到雜物房的門上。
站起身子之後,才發現,丟桃木釘的不是別人,而是美惠,確切一點說是假美惠。
“你是來幫我們的嗎?”我一邊看著桃木釘一邊問。
“幫你們?兩次沒有扎死你,也算你命大!”美惠不由冷笑道。
草,又自作多情了,還以為有高人相助,原來是他孃的敵人。
看著她的樣子,我又氣又恨,不過卻突然之間樂了:“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為我們造,你知道我沒拿刀槍,便送來了桃木釘,果然不錯。”
美惠又是冷笑:“是嗎?要不要再來一根!”
雖然她與黑絲妹穿的一樣,但從滿眼的殺氣來看,她絕不是黑絲妹。
看著她又拿出一枝桃木釘,我不由說了一句:“慢著,你是誰,為什麼要騙我們?”
反正你們一起要死在這裡,就讓你們死明白!她說完後,慢慢撕下了臉上肉皮,本來我以為她會把臉撕破,但等他撕完之後,才發現她竟然是田甜。
不過,她也不是當初坐在路邊罵男人不是好東西的那個田甜,很明顯,從她有兩顆尖牙來說,她已變成了我們所不想看到殭屍。
“你沒死?”我問:“當初我確實在路邊看到你死了啊,但惡邦一直說你沒死。”
“我確實死了,不過以為另外一種方式活了下來,多虧邦哥與主公。”
“你是怎麼死的?”
“田甜說:“那晚我本來醉酒躺在路邊,但是卻被一隻貓咬了,然後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那隻貓,就是你們面前的三花。”
“但這隻貓怎麼會出現在夜場呢?”
“主公抓住了這隻貓,然後把這隻貓交給我,讓我幫他養,所以這隻三花貓現在已經基本上成為了我的寵物。”田甜說。
此時,我心中長久的疑問終於揭開,最後一次見到田甜,看到她被咬,我一直以為小黑,如今終於找到正主,原來是小花。
“主公?誰是主公?”葉子暄問。
“玄僵大將軍。”田甜說:“是邦哥找到他,才救了我,讓我繼續活下去。所以從此之後,他們二人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知道曹翻天嗎?”我想了想問:“他曾經來過這個夜場,不久就成了一具血屍。依照時間來算,你那時已經死而復生……”
“沒錯,是我咬死了他。”田甜冷笑:“他來進豐夜場,領著小弟想砸場子,因此,趁他叫我臺時,我便咬死了他,然後主公便廢物利用,將他煉成血屍——沒辦法,他自己找死,不成全,太對不起他了,要知道,邦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也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曹翻天是被田甜咬死的,我還真以為當時我罵他死,真的把他罵死了呢。
“是,曹翻天是該死。”我說:“不過,你為什麼要扮成美惠的樣子來騙我們?而且,你怎麼那麼瞭解美惠,我不得不佩服,裝的真像。”
“你們與曹翻天有區別嗎?”她依然冷笑:“所以一樣該死,至於扮成美惠,那太簡單了,只要與她相處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美惠不是說你去了花園路的夜場了嗎?”我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去花園路夜場的,不是我,是豆豆。”田甜答道:“不過,她已經被我扎死在了橋下。”
“為什麼你要扎死她?”
“因為她看到了我咬人吸血的秘密。”田甜說:“本來邦哥想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