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給了葉子暄。
沒有邪靈附體,也就意味著阿康根本不俱硃砂符。
阿康變成這個樣子,真的很突然,老五,老七,大卷,泥鰍,刀頭當時就在了那裡,但很快又都回過神來,老五也已經大怒:“老子管你是不是中邪,你想讓我們死是吧,老子先砍死你。”
他說到這裡,拿起九齒連環大砍刀就砍了過去。
老五的刀法果然精準,當下便將阿康的雙手砍了下來。
阿康的手依然留在方向盤上,但他卻不知道疼痛,依然陰森森地一邊笑一邊說:“我帶你們一起去死。”
阿康舉起雙斷肢,不斷噴出血水,把前窗玻璃噴了一片白。
沒錯,他現在的血是白色的,就像是牛奶一般,看上去雖然不血腥,卻很噁心。
“你是白血病?”我問。
葉子暄說:“他不是白血病,看到他的血,我已經明白,他是被人控制。”
泥鰍與刀頭這時早已嚇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再動,老七看著冒著白血的阿康說:“阿康,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樣做?”
阿康依然只是笑著。
我突然感覺老七問的有些多餘,如果阿康被人控制,那麼就算是阿康是老七的親爹親孃也不行啊。
“誰控制了他?玄僵大將軍嗎?“
葉子暄搖了搖說:“不是玄僵,但我也不知道誰。”
他說到這裡,抓起阿康的腦袋從司機位置抓了回來,然後坐回了司機位置,當他坐在那裡,握著方向盤時,腳踩在剎車上,不禁愣住了。
“怎麼了?”我問。
“剎車不靈了。”葉子暄慢慢地說。
聽到這裡,老五拿起刀對準阿康的後背又砍了一刀:“你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先讓去見閻王。”
阿康依然笑著,笑的很開心。
沒有了剎車,這輛車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
就算葉子暄的駕駛技術再精湛,但沒有剎車,就像一頭隨時會反撲的猛獸一般。
如果說沒有剎車,也就算了,雪上加霜的是這條路還全是流冰,滑的厲害。
“為什麼阿康會這個樣子?這個樣子還能開車?”我說到這裡,不由看向了老七。
老七看了看我,一臉苦像說:“六哥,你別看我,阿康雖然跟著我,但這事與我沒有一絲關係,我也不清楚他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阿康依然繼續笑著:“咱們一起死,咱們一起死。”
“這車是誰的?”葉子暄問。
“這車是我的。”老五答,但很快又說了一句:“老八,你剛才也看到了,你們剛才上車時,這車可是停的穩穩的,怎麼會突然沒有剎車了?我草他媽,究竟是誰他孃的害我們?”
“我們這次去朱仙鎮,還有誰知道?”我問。
“南聯上下都知道。”老七說:“這件事是這樣的,我安插的新東的眼線,報告說新東有人去朱仙鎮出貨,這事我給一哥說了說,然後一哥問怎麼辦?
我就說我和老六與老八一起去,幹新東幫一票,挫一下他的銳氣。
然後一哥就同意了,並讓五哥一起跟來,他提供交通工具,我帶幾個小弟,大卷,泥鰍,刀頭,還有阿康,阿康平時開車技術最好,所以就讓他開車。”
老七說到這裡,然後又問阿康:“阿康,是誰派你來的?”
阿康說是你啊,七哥,你忘了。
老七當時也大怒:“日你孃的,你再亂咬人,老子如果真的讓你開車害死咱們所有人,那好,老子命令你,馬上讓車停下來!”
阿康依然只是笑。
老五說:“老七,這狗日的,再剁他幾刀都不解恨。”
葉子暄這時說:“別吵了,我沒有辦法讓車停下來,咱們唯一能做的說是,我關掉麵包車的油門,讓車在路上滑行,如果遇到有撞車的危險,咱們就跳車。”
在外面看來,我們這輛麵包車似乎沒事,但誰想到,坐在這車裡,隨時都會over!
大家同意了葉子暄的意見。
車就在這條路上滑行,希望可以安然度過。
但誰也沒有料到,葉子暄扭動方向盤時,又把方向盤扭了下來。
我草,這不是屋漏偏遇連陰雨嗎?還是他孃的搞笑的?
葉子暄說:“看來,不跳都不行了。”
開啟車門,我們便一起跳了下去。
這場生死時速,本來以為就完結了,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