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這一說,宿管當時就哆嗦了一下:“你們可別嚇我!”
葉子暄伸著腦袋將宿管小屋看了一遍之後,然後對我說:“沒有肉團。”
隨後葉子暄拿出一張硃砂符遞給了他說:“帶在身上。”
宿管千恩萬謝,然後我們離開了這裡,回去睡覺。
自從小黑被砍掉尾巴之後,這傢伙就變的有些鬱鬱寡歡,之前還會找我撒嬌什麼的,現在已經不怎麼理我了,除非要餵它東西時,它才會想起我。
其實我也挺內疚,只是我的手眼進度不能滿足小黑的成長速度,如果早有寶瓶手眼的話,小黑可能就不用受那一刀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時間也不能倒流。
我摸了摸它的小腦袋,繼續睡覺。
但是剛睡下,卻做一個惡夢,夢見二皮臉已經抓到了武則天與李紅衣,要我兌現我的承諾,我說我隨後就幫他拿幽冥靈珠,但沒想到,二皮臉這時卻一把抓過姣兒,生生地把她的臉撕了下來——
這個夢一直讓我心驚膽顫,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現在開始與土豆一起上下班了。
我的工作崗位就是拉線頭那裡,擺上一臺桌子,上面放著一部電話機,專門撥打公司內線;一個用廢鐵皮焊的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些上級傳達的檔案,以及員工的資料等。
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電腦?領班根本不需要,領班的首要任務就是抓生產,換句話說,就是監工。
在別人眼裡,我表面上彷彿很風光,還有很多人羨慕,因為我來不幾天就做領班了,但我內心清楚,我也只不過是工廠這臺大機器中的一個小齒輪而已,隨時就可以換掉的齒輪。
我坐在辦公桌前,想起昨天晚上牛子的事,因為電話不能打外線,所以準備掏出手機給江娜打電話,卻不想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竟然是江娜。
江娜說:“大龍,現在忙嗎?”
“什麼事?”
“我想告訴你牛子死了。”
“死了?他是怎麼死的?”
“本來我們根據他做不正當買賣然後拘留半個月,準備向法院起訴他,罪名就是傳播危險物品,危害社會安全,顛覆社會主義制度。如果罪名成立,他基本上要把牢底坐穿了,就在這時,他說他可以告訴我們一個重要的線索,但是容他思考一個下,然後就在昨晚,也就是思考的晚上,他死了。等我們發現他時,他的死狀很恐怖,完全就是被吸走了血與肉。眼珠子裡面的晶體也被吸沒了,然後肚子大開,裡面的內臟全部沒有了,這樣說吧,就像一條蛻掉皮的蛇,不過,他是被蛻掉的皮。”
我聽她這樣說,不禁想起昨晚他肚子裡出現肉蛋的事,
魂魄所反映的,就是他臨死之前的場景,難道是說因為肉蛋吸乾了他,或者說,牛子孕育了肉蛋,而耗盡了自己的生命。
那個肉蛋是什麼?他怎麼能孕育呢?給道他要打破生物界繁殖的傳統?
或者說,就是讓他死,所以才有了這個肉蛋?那麼誰做的?
我馬上想到兩個人:要麼是黑警,要麼是李廣。
江娜這時說:“我們初步估計,可能是因為是他可能是要說出來,所以有人滅口。”
其實你們不用估計,我也早就想到了,我真想說,你們是吃乾飯的嗎?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說,畢竟這種事,我不應該插嘴的。
“你們為什麼不保護他?”我問。
“我們一直在保護啊,我們單獨將他拘留不說,還派了六名精英幹警保護他。
“王中皇呢?”
“他正在追完顏金湯。”
我突然感覺王中皇是不是有意的偷懶,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追?完顏金湯真的那麼難追嗎?這傢伙不是拿著納稅人的錢藉著追完顏金湯之名,去了新馬泰了吧?
尼妹的。雖然我有些生氣,但是我也知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難處,所以我就不多說了。
江娜繼續說:“我給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說,一方面我們自查黑警,另外你們幫忙儘快斬斷黑手,否則可能會引起社會恐慌。”
“嗯,放心吧,我會努力的。不過,你們要保護好範偉,他是新東的人,你們別再讓他掛了。”
江娜說:“好的,回頭見。”
我放下電話。
其實我比她著急,昨晚的那個惡夢是不是二皮臉給我暗示?看來時間不多,要儘快快刀斬亂麻,然後直指進豐,去拿幽冥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