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總是對著空氣又是揮舞又是說話的,引起生產線上的兄弟一直很詫異地看著我,但是我領著他們打架的本事,他們也見識過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會議論我比較怪。、
此時,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也罷,不說了。
又想起了昨晚那個惡夢,就是姣兒被撕掉臉的那個,更是深感壓力巨大,我打了個電話問姣兒,她說還好,又問我在工廠中怎麼樣,我說不錯。
姣兒沒事,但我內心卻越加沉重,看來昨晚二皮臉真的是提醒我,或者是警告我。
尼妹的,看著四周的人們,誰能明白我?
不過,下午總算是平安無事地度過。
葉子暄琢磨了一個下午,告訴我了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