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他既然尋人,又懂一些玄術,竟然看些詩詞之類的,怪不得他比我的懂的詩詞多,看來以後想泡妞,還必須多學習一些古詩詞,弄的典雅一些,以方便泡白富美,或者富婆等。
這時,猛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說:“沒什麼。我們去市局找江隊長吧。”
猛爺說:“走,咱們一起去。”
“對了,你們不去聯通營業廳查人嗎?”
“大卷已經去了。”猛爺說。
接下來,猛爺對奶牛說讓她看門,便與我和葉子暄一起走出了這棟大樓,中環財盟。
猛爺的座駕是一輛路虎,我們坐上車時,他來開車,
葉子暄也不與他客氣,畢竟從地位上來說,他們二人是平起平坐的。
猛爺對於公安局的門,是非常熟悉的,畢竟他也沒少來,經常被葉子暄保釋。
到門口後,我打電話給江娜,說我在門口,找他有些事。
江娜讓我稍等一下。
隨後江娜便走了出來,看到我,葉子暄還有強猛,不由問我們有什麼事?
江娜雖然看強猛的目光有些問題,不過因為有我們在,她也沒說什麼。
強猛卻笑道:“江隊長,你這裡我還真熟悉,不過都是來一次就走,從來不多呆!”
我突然感覺猛爺有些過了,他每次來都是葉子暄保釋,如果那時心裡有氣,說說也無所謂,如今卻是我們在求江娜辦事,而他這樣說的話實在是有些挑釁的意味。
江娜也沒過多說話,知道我們來找她看路段監控之後,直接領著我們來到了監控室。
其實路段上的監控,並不歸她管,歸交通部門。
不過她可以幫忙給交通部門打個電話,熟人好辦事,不多時就有人發來了一段當時的影片。
影片上面就是全家捅帶著奶牛正在路上走著,突然全家捅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接過電話之後表情很緊張,然後對奶牛說了一番話,奶牛就騎上電動車走了,看著奶牛走遠之後,全家捅一邊接電話一邊順著路向前走去,但走著走著,他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了,就像被蒸發掉一般,那個手機也隨著他一起消失了。
看了這個影片,在場的我們無不驚訝,猛爺說:“四眼,看來這次找全家捅,你要不出馬還真不行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葉子暄還沒有回答,強猛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之後,對我們說:“大卷打來的。”
然後接下電話。
他說道:“喂,大卷啊,你查的怎麼樣?……什麼?……這怎麼可能?……好的,我們一會過去。”
然後強猛一臉鬱悶地掛掉了電話。
“怎麼樣了?”葉子暄問。
“大卷說已經查了出來,但是有情況,可是他又說不清楚,只說很奇怪,讓我過去看看。那咱們就一起看看吧。”
這時江娜對我說:“需要幫忙嗎?”
“如果需要,我就報警!”我說。
江娜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走出警局,強猛直接開車去了大卷所在的營業廳。
大卷去的地方,是在中環以西沒多遠,處於中環與西環之間的地方,叫做大石橋,顧名思義,就是有一座很大的橋,這個地方也是魁星之王住的地方。
當然他不是住在橋下面,而是住在這個地方的周圍。
猛爺開車來到營定廳門口停下。
我們一起走進去,便看到了大卷。
大卷本以為只有猛爺,沒想到還看到我與葉子暄,非常高興,急忙叫道:“六哥,八哥,你們也來了?”
我笑了笑說:“大卷,你在紅中財務,感覺怎麼樣?”
“嗯,猛爺人不錯!”
猛爺笑道:“你機巴也學會拍馬屁了,兄弟之間,不必客氣,我不是說了,只要我有口飯,咱們兄弟都餓不到。”
大卷依然笑著補充:“奶牛,全家捅,鬼見愁,佛跳牆都很好,一點也不像南聯自己鬥來鬥去,最後把自己鬥沒了。”
我說:“咱不提那個了,在這裡好好幹。”
葉子暄問:“大卷,剛才你查出什麼?”
“這營業員真是的,我讓她們查個手機,好話說盡,總算幫查了,不過很奇怪,這個電話在西環的一個人工湖中。”
手機在湖中,還有訊號?
我瞬間想起,一開始出現的水道之事,我靠,全家捅難道也用的是山寨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