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交通要道,完全封了不現實。
花園口壩內,漁船也歇了,總之從表面上看很平靜,但是稍稍的再深入看一下,便知道這裡絕沒那麼平靜。
江娜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領我們來到花園口在橋前面一個臨時搭建的小綠皮房前,門上面寫著“閒人免進,多謝合作”字樣。
江娜敲了敲門。
門開啟了,一個國字臉的穿迷彩服的中年人出現在我們面前。
江娜先向他敬了個禮,然後問:“請問趙愛國同志在嗎?”
國字臉也向江娜回敬了一個說:“我就是,請問你是……”
江娜說:“我就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然後從小包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他。
他拆開看了看後說:“幾位同志,請與我一起來。”
我們走進了小屋內。
這個小屋其實只是掩飾,有幾張桌子,有幾個士兵正在看報,在小屋地板上,還有一個像下水道井蓋一樣的東西,掀起井蓋,有一個小梯子,順著梯子下去,便到了他的辦公室,確切一點說,是他們的辦公室。
這裡面有電臺,有電腦,還有其他雜七雜八完全看不懂的儀器,還有一些士兵正在操作這些儀器。
趙愛國說:“我們這裡主要是負責監視花園口大壩,如果有敵人出現,我們儘快打擊,不會像上次一樣出現失誤。”
我伸出手去:“領導,咱們可是一家人,我也姓趙,以後多多關照。”
趙愛國也伸出手說:“有啥關照不關照的,咱們都是按規矩做事。”
江娜這時說:“趙連長,我把咱們的人介紹一下。”
隨後,江娜把我們一一介紹給了趙愛國。
趙愛國很驚訝:“你們真的想要找那個怪人嗎?”
葉子暄說:“沒錯,我們想下水找他。”
趙愛國皺了一下眉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下水,而是為了你們安全著想,你們不知道那個怪人有多厲害,上次的事,我還歷歷在目,他毀了我們三輛勇士,一輛解放,還打死了三個士兵,打傷十多名士兵,水面上的漁船被他弄沉了一艘,一輛採沙船直接被他打成了兩半,最後我們沒有辦法,才用火炮將他擊沉到了水底,事後我們用水下機器人去找,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沒有找到,估計是打成渣了吧,直接被魚吃掉了,你們憑什麼說,他就在水中,還活著呢?”
葉子暄微笑道:“這個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江娜在一邊附和道:“趙營長,就像完顏金湯一樣,也無法用科學解釋。”
趙愛國這才點了點頭說:“我隨後給你們發許可證。”
江娜笑道:“多謝趙營長。”——
取得了許可證,我們從這裡走了出去,然後來到上次住店的地方。
老闆無精打采,看到有人來,馬上精神起來,又看到我們,更是熟悉,不禁問:“你們又來玩?”
“沒錯,最近生意怎麼樣?”我問。
“別提了,沒人了,哎,你說我多倒黴。”老闆馬上愁眉苦臉起來:“開個旅館結果連個人都沒有。”
我說:“我們暫時會住下幾日。“
“你們要包下來?”
“不是,我們總共住四間。”我說:“你安排一下。”
“那好一晚一百,四人就是四百,先交錢。”
我不禁愣了一下說:“上次來不是還單人四十嗎?怎麼不到半年就到了一百?你這裡的通貨膨脹也太厲害了吧。”
“那是以前,人多,現在人少,自然漲價。”老闆說。
聽到這裡,我不禁暗想,就目前這種情況他還想宰客?於是說道:“本不想給你講價,但如今不得不給你講價,我們每人二十,你讓住,我們就住,不讓住,我們馬上就走。”
老闆只好同意。
隨後,江娜單獨住了一間,王中皇,我,葉子暄又各一間,我住的地方,依然是上次住的地方,透過窗戶,就能看到花園口水面,享受“海景房”待遇。
上次在這裡發生情況依然在腦海中很清晰,我本以為,就算我再來花園口,也是純粹遊玩,放鬆身心的,但沒想到依然有重擔在身。
如果真的找到他,他能否接受我們的好意?
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希望他能好起來,但不知道這該有多麼艱難。
不過就像那天在車上,我聽到雞叫一樣,黎明之前,雖然黑暗,但是黎明來了,白天還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