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層次塑形，境界卻是映照的他，的確可以做到天地顯聖、虛空映照。
只是消耗……可能會很大，不是他能輕鬆承受。
從進化能量的層級上來看，高階進化者的能量，無論是質，還是量，都要遠遠超過低階進化者。
映照諸天的至強者，一次吞吐的能量，或許都要超過林陽全身總和。
恩，不包括那顆帝心。
“法則之路……”
林陽暗自思忖。
花粉進化路到聖域後，雖然接觸法則，但主要的進化方向並不是參悟更多、更玄妙的法則，依然以生命層次的躍遷為主。
不過在秘術上，無論是學習，還是自我創造，都要對某些法則的感悟很高，不然也很難施展出應有的威力。
“世間萬般法則，不同，入門的難度也不同，但終點相同，要麼路盡、要麼祭道。”
“而億萬法則中，對我最重要的……”
“是因果之道。”
所謂的法則、道，指的都是同一種，只是深淺程度的不同，入門是法則，昇華為道，鑄就一顆無敵道果。
林陽暗中道：“如果在‘因果’上有所成就，從‘古史’裡歸來後，我或許就不會太忌憚於大因果之力。”
“不過……”
“因果玄妙，入門的難度也極高，是最簡單的元素類法則的百倍、千倍以上，涉及到各方各面。”
他知道這裡的難度，但林陽自認‘天賦異稟’，總會有敵人主動‘奉獻’自己，助他修行，攀登至進化的絕巔。
如此一想，藉助‘苦修’的能力，無論他研究因果類秘術過去了多久，外界也只是一剎那。
四捨五入就是林陽能‘瞬間’掌握某一門因果類秘術，也能忽視入門難度的問題。
心中念頭起伏之間，林陽隨手擦去嘴角的血漬，不是神魂消耗極大影響到了肉身，而是帝心提純過一次的新鮮血液對肉身的侵蝕還在。
在他的肉身能完全承受帝心之血前，他的身軀一直會這樣被動變強，由新血淬鍊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深入骨髓，強壯本源。
從遮天時代回到這一世以後，從第二職業‘秘境法修士’改回‘花粉路進化者’的林陽，根本沒修行過《吞天魔功》。
但在最近研究聖魂、神印的時候，林陽感覺到或許由於他初步凝聚了混沌體雛形，已經在轉生後完全屬於他的帝心也有些變化。
最明顯的就是，經過帝心提純的血，多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混沌色澤，灰濛濛的，隱藏在鮮紅的血液深處。
按照林陽推斷，以現在這個情況下去的話，在足夠漫長的時間之後，他的體質可能在帝心的助力下襬脫‘雛形’，成為新生的、真正的混沌體。
以《吞天魔功》的理念，不吞噬足夠的特殊體質本源，不可能成就真正的混沌體，但這種路子像是極道大帝蛻變混沌體的方法。
林陽對此也難以說清楚，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對此，他抱有一定希望，猜錯了也無所謂。
處理了目前的瑣事以後，他還會前往古史裡，體質也會真正蛻變，不再是現在這情況。
“先提升進化層次。”
林陽斬掉心頭雜念。
對現在的他來說，自行突破與系統升級都在一念之間，前者會有天劫，後者悄無聲息。
考慮到實力越強，天劫越強，引起的關注度也就越高，而原時空裡近期站在地球對面的映照者又在十個以上。
再想到地球除了他以外，沒有高階戰力，他一離開這個時代後，地球就會任人宰割……
“果然還得是系統升級。”
林陽暗道了一聲。
虛弱至極的神魂，不影響他用系統升級，但會影響到自行突破。
身軀、神魂不在巔峰時，哪怕把握再大，突破的過程也會受到些影響。
“升級。”
林陽心念一閃。
【歷練值已滿。】
【等級提升。】
【當前等級——七十級。】
系統提示接連浮現在林陽眼前，也是在同一時刻，他察覺到自身的各項屬性，生命基因都在一股莫名偉力下完成一次飛躍。
雖然只是一級的差距，其提升幅度之大，超過前幾級的總和。
原本的塑形級能量，此刻也在漸漸變化，與金身領域的肉身相融，轉化出一股新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