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頰潮紅，保持著最後幾分清醒，“我再說一遍——我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就分手，有老公就離婚。”整張臉埋進起伏的胸口，摧殘著她竭力恪守的理智。
“不。。。。。。我不要。。。。。。”嗓音微微顫抖，試圖推開眼前寬闊的額。
“我要！”偏要跟她對著幹。
“我惱了——”奮力扭動著身子，又怕驚動司機不得不收斂動作的幅度，“你。。。。。。”
輕觸按鈕升起隔斷，司機的後腦勺只剩下玻璃窗上的一個模糊的人影，邪氣哼笑，“呵，我幫你脫，還是你幫我？”
“剛才一通折騰，突然升起隔斷，這不明擺著沒幹好事麼？”
“就不幹好事，咋了？開著隔斷，他也不會轉頭。我的司機，我有這個把握。”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我以為你壓根就沒長那玩意兒呢。”起身坐在一旁，一條胳膊蠻橫地杵到她眼前，將古韻十足的青花瓷袖釦在他眼前晃了晃，“解開！”
側身轉向一旁，急忙捂住外洩的偆光，嘴裡罵罵咧咧，整理著被他拉扯得亂七八糟的衣裳。
“誒，快甭穿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不膩煩地嘟囔，“一會兒還得費勁脫，麻煩死了！”
“我不想，行不行啊？”皺巴著小臉，暴躁大喊。
“為甚了？”微微沉下臉色。
眉心緊鎖，攥著雙拳叫囂道，“我有男朋友，我得對這段關係負責。你懂麼？這是我的原則！”
大手當即抓起電話，塞到她眼前，“分手——現在就跟他說！”
“分手總要有個理由好不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懷疑自己在對牛彈琴，任憑她磨破了嘴皮子，對方始終一臉木訥。
“分手還要甚理由？不喜歡，不處了，不就完了麼？”
“我靠！有人跟你這麼說，你能接受麼？”
“那不能。”一手摸著下巴，望著她沉默了幾秒，鄭重地開了口，“實在不行我跟他說？就說你有了。。。。。。”
“有沒有搞錯！”險些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我是給肚子裡的孩子找爹麼？這不成心騙人家麼？再說了，人家又不瞎？我肚子一直沒大，這謊話扯得也太沒技術含量了！”
“這個月沒有，搞不好下個月就有了。我負責把這謊圓了不就得了！”
“去死啦——” ；狠狠推離他的懷抱，扯著嗓門抱怨道，“誰稀罕你負責！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我說要生孩子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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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三虎濃眉一皺，歪著腦袋唏噓道，“甭跟我說你不打算要孩子啊？管他男的女的，你也得給我生倆個。我就那一個小子，你不覺得少點麼？”
“呵呵，我一直納悶，你那麼多女人咋就那一個兒子呢？”莫莉揚起一臉假笑，成心刺激對方，“哎，說真話，你還能生麼？”
“你滾！”揚手就是一嘴巴，打在她臉上卻全然沒有力道，“你當我七老八十了，連個種兒都留不下了？真到那地步，那天咋把你給辦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照這麼說，您老人家應該子孫滿堂啊？”挑起一側的眉毛，笑容嘲諷。
“呵，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那女人，”打算點支菸，想想又放下了，“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開始還鬧，後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也有約法三章：第一，不許領回家。第二，不許夜不歸宿；第三，不許生孩子。我答應了，畢竟是結髮夫妻，一起苦過來的，人家這麼寬容大度，這點兒要求我總得滿足吧。”
“那她呢？她咋沒再生幾個？”疑惑地皺著眉頭。
“早先窮得叮噹爛響，壓根就沒想過。”嘆了口氣，仰頭靠在椅背上，“說了你都不信，九七、九八年的時候，煤炭業一直不景氣。每到快過年的時候，都得趁著夜裡用衣裳把腦袋包起來，偷偷從礦上溜走，生怕叫討債的給攔住。過年的時候不敢回家，大正月裡每天蹲在乾枯的河灘上躲債主。就那光景誰還思摸著要孩子？一家三口湊合著吃飽就偷笑了！”
“後來呢？”聽得入神，眨巴著眼睛追問。
“後來光景好了，就在省城買了房，把媳婦和兒子一起送了過去。再後來就有了相好的，一個人個把月還行，時間長了誰能守住？再後來嘛，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再加上錢越來越沒數了，往上貼的女人多得是。實話，這輩子都是別人挘Т釵遙�移涫堤卦� �
嫌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