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個人一個愛好。就算長得跟那小么雞似的,也不愁把自己嫁出去。只是我骨子裡有點任性,一個孤兒,凡事習慣了自己做主,不太會跟人相處。‘柔情似水’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世界上怕是沒有哪個男的會喜歡這樣的女孩兒吧?”
歸途遇險 土豪解圍
加班管飯,然後繼續加班。莫莉忙完了手頭的case,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錯過了末班車,靠著公交站牌望著斷續駛過的私家車,賓士,寶馬,還有那些叫不上名的。。。。。。
宿舍太遠,要打車麼?臨近開支已是囊中羞澀。回家的車費,可以就近找個地下室住幾個晚上了。
遠處緩緩走來一名穿著校服的女學生,拎著書包,無精打采地在馬路邊徘徊。淡淡掃了一眼她身邊的空位,沒有坐,冰冷的眼神裡隱約透著幾分不屑。
發動機轟鳴刺耳,一輛八成新的轎跑“吱嘎”一聲在女孩兒眼前停了下來。女孩兒惶恐地退了半步,眼看著倒映霓虹的車窗緩緩落了下來。
“你哥呢?”問話的“飆車黨”肥頭大耳,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兒,抄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我說去他家裡瞜瞜,他答應得倒爽快,人哪兒去了?”
“我不知道。”小女生怯怯地退到莫莉身旁,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
“哦。那就請妹子先到酒吧裡坐坐,”側目望向一旁的“四眼田雞”,沉沉一笑,“把你朋友也帶上,免得你心裡沒底。”
“我不認得她!”莫莉轟然起身,轉身要走。
“嫂子——”女孩兒花容失色,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答應了我哥陪著我,怎麼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我。。。。。。”她什麼時候成了她嫂子?有口難辯,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個小姑!
“豬頭”一擺手,坐在後車上的跟班嘩啦啦下了車,一面推搡一面戲逗,“上車吧?陪哥哥們上酒吧樂一樂?”
背後忽然響起一聲粗魯的咒罵,女生敏捷地一轉身上了停在馬路當間的賽車摩托。莫莉被幾個男人死死按在了灼熱的機蓋上,眼看著飛車遁去的兄妹倆,流著眼淚放聲大罵,“回來——我草你八輩大祖宗!回來——回來給我說清楚!”
被一幫亡命徒七手八腳地塞進了車門,憤憤大嚷,“你們想幹嘛?我——”話沒說完,就捱了狠狠一記耳光。嘴巴被人用髒兮兮的爛抹布塞了個嚴嚴實實。
委屈地淌著眼淚,穿街過巷,不知過了多久,遠遠望見前方閃爍的燈火。可以肯定,這地方不是三里屯。只有零星兩三間小店,也沒有隆隆的音樂和殺豬似的高歌。
被前車上一臉橫肉的漢子輕而易舉地拎進了酒吧,一路上都是衣著整齊劃一,帶著耳機的職業打手。身體被重重地丟在流光溢彩的舞臺上,扯去嘴裡的抹布,狠狠踹了一腳。
“猴子帶著他妹子跑了,我把他馬子給弄來了!”接過侍者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丟在地上,轉身走向傳出洗牌聲的包房。
幾分鐘後,包房裡走出來個謝了頂的老頭兒,望著她端詳了好一會兒,抄著一口濃重的鄉音問道,“說哇,猴子他人哩?你告訴我他在甚地勢,爺立馬給你一百萬!”
“呃。。。。。。”她要是知道立馬就告訴他,這一百萬也太好掙了!可惜她不知道,不但掙不上錢,備不住還要吃些苦頭呢。
“快說!猴子把‘和爺’的孫子弄到哪兒去了?”陪在一旁的“京片子”暴躁大喝。
“你們抓錯人了,我不認識那女的!”
“你不是猴子的女朋友麼?我明明聽見那丫頭叫你嫂子!”
正要開打,忽聽包房的方向傳來一聲大喝,“放開!”逆光的剪影一瘸一拐地走向前臺,望著蜷縮在地臺上的女娃娃咒罵道,“你們tmd豬啊!就猴子那球相,能混上做正經營生的女人?”略顯吃力地登上舞臺,一一點著繡在她襯衫胸口的四個大字,“創世先科!你們一個個的,狗眼都瞎了?”
莫莉淚流滿面的感激瞬間被一股怪異的感覺代替,壯著膽子看向那張壓迫感十足的黑臉,暗暗吞了口吐沫:這傢伙是故意的麼?怎麼好像佔她便宜呢?忍不住胡思亂想,低頭打量著停在她胸圃上的手指,不動聲色地將身子向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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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攤兒哇!不待耍它了。”晉三虎隨口吩咐迎上前來的晉長榮把車來過來,轉頭瞥向眼淚汪汪的小丫頭,鬱悶地長嘆一聲,“起哇,甭委屈了。住甚地勢哩?先送你。嘴上留個把門的,甭報警的!”
莫莉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