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按在了地上,“呀!”一聲慘叫。
晉三虎慢吞吞地轉回僵直的脖子,歪頭打量著齜牙咧嘴的“女刺客”,愣了幾秒,木呆呆地問道,“你咋也在這兒?”擺手示意保鏢把人放開,進前一步問話,“一個兒來的?”
“嘿嘿,和我朋友。”站起身揉了揉差點被人卸下來的胳膊。
“回麼?”瞎操心。看她的眼神活像看怪物似的。
“怎麼了?”她不覺得在這兒有什麼不妥。
“天都黑成個這了,一個女娃娃家在外面瞎胡繞甚哩?”
“我跟朋友一起來的,人家們還在吃飯,我難道吃飽喝足放下碗筷就自己走了?”
草原之約 高調炫富
“男朋友?”晉三虎隨口瞎問。
莫莉左顧右盼,尷尬地撓了撓頭,“不是啦!我朋友和她男朋友還沒吃完。吃完我們就打道回府了。估計不會住宿,那男的開的大奔,人可小氣。”嘴上沒安拉鎖,怎麼想就怎麼說。
“掙錢不容易,花錢要仔細。我也可小氣,人家都這麼說我,尤其女的。”難得,倆沒心沒肺的碰一塊了。
“不是,那不一樣!我覺得他是故意擺闊,想要空手套白狼!”
“呵呵,懂得還不少。那女的要不貪財能被人套住?”擺了擺手,招呼小丫頭陪他在園子裡溜溜,“甭埋怨男人心壞了,有心好的她碰不上!他咋不坑你哩?你不貪那賓士寶馬。”
“那是!反正我也不會開。”調皮的一吐舌頭,“也說不定將來就喜歡了,先等我考到駕照再說。”
“你眼神行不?”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厚得像酒瓶底子似的黑框眼鏡,“悄悄待著哇!我最討厭女人家開個車在大馬路上瞎胡撒。躲遠遠的,看見就招怕!”
“我靠!你這腦袋也太落伍了吧?這年月誰不考駕照啊?您當上廁所呢,還分男的女的?”鬱悶地白了他一眼。
“甭抬槓!我可沒有重男輕女的意思啊。不過句說良心話,女人開車咋也還是差那麼一節。你有那閒工夫先看看眼睛哇。幾百度的?現在不是能做手術麼?”
“你當我不想啊?沒錢!”癟著小嘴,無奈地聳了聳肩,“先奮鬥吧,現在說什麼夢想都太遙遠了!”
“實話。沒錢說了個甚?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也不用太多,多了是罪,花不完也可鬧心了!”
“呃。。。。。。”無語了,心裡暗暗嘀咕:太誇張了!炫富也得講點職業操守,好吧?總聽說這年頭地主家也沒餘糧,只見過不會花的,還有花不完的?忍不住胡思亂想,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趕忙捂嘴,擠出一個假惺惺的笑臉。
“笑甚哩?”詫異斂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沒,”擺了擺手,決定主動坦白,“就瞎想。就好喝個可樂,那是花不完。你就沒點別的啥嗜好?比如——”忽然想起付美蓮所說的高品味享受,“騎騎馬,打打高爾夫球。”
“十年八年前還有心情打上兩杆,這會兒連“兵器”都不知道扔到哪個旮旯了。騎馬還行,不過我不好去甚俱樂部,我好去那大草原上,想咋騎咋騎。”
“五十塊半小時哈,我去年還跟幾個朋友去了趟前旗。跟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我心想著‘風吹草低見牛羊’,到了一看,我滴個草原啊!草皮連地面都遮不住,踢足球都嫌太薄。”
“呵呵,去的地勢就不對,大風口上,成年到月風吼吼的,沙子可多,哪有根草?看草得往北走,呼倫貝爾,錫林格勒。啥時候有空咱走一趟!”突來興致,看似有些躍躍欲試,“回去跟你爹媽請個假,就說跟同學出去耍。甭說跟我,老人兒心裡還思摸你被壞人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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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莫莉蹦蹦跳跳,分明已經當真了,“帶我一起去草原,你‘家裡人’不會介意麼?”不由想起那個胡梅,對方那副美麗動人的模樣,八面玲瓏的威風令她終身難忘。
“呃。。。。。。”
晉三虎一時語塞,極反感她提起那些個女人,總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矮了半頭。東張西望了半晌,有意岔開話題,“時候不早了,你朋友。。。。。。咳!可能等急了。”
“沒關係,要走的時候她會打我電話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厭煩的神情。
“我得先走了。身體不大好,得按時回家吃藥。”
“呃,好吧。”瞭然點了點頭,看上去微微有些失落,“那您忙,不打擾您了。”勉強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