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嘛!這有甚不理解的?”尷尬地抓耳撓腮,“心亂,沒那想法!”坐回床邊點了一支菸,將視線甩向窗外,忽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連滿足人家一下都做不到,活得還有什嘛勁哩?
“就問你為什麼不行呢?”拉著一張小臉,挨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不為甚,一直不行。”不願再提及此事,厭煩地搪塞。
揚起一隻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養了四五個女人,你說你一直不行?純擺設麼?還是,對著我就不行了?”
瞥了她一眼,覺得心煩透頂。誰知道什麼原因?它不硬就是不硬!
逼視了他許久,抹著眼淚站起身,“我知道我不好看。行了,不用解釋,我都明白了。”一路哽咽著衝出了房門。
晉三虎再次拿出一支菸,對著了火,不由懷念起在湖州那晚的良好感覺。暗暗有些後悔,就不該跟她磨嘰,難得那麼好的情緒。。。。。。
次日一早,見小丫頭一走就打電話給晉長榮,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斟酌了半晌,刻意壓低嗓音,“有甚藥了?那方面的。”
電話那頭誇張怪笑,“咋?喂不飽了?”
“唉!愁死我了。。。。。。”大手在黑臉上狠狠揉了一把,“弄不成,咋辦呀?”
“不至於哇?”曾經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病了一場就成這樣了?
“真話,徹底沒想法。”生不如死,臉也沒了!
笑聲奸佞,“那就甭弄它了,好好念你的經哇。趕明兒把頭一剃,修成正果了!”
出獄重逢 給我開車
老媽和莫寶一直賴在北京不走,莫莉心裡十二分的不爽。藉著一肚子火氣,跑到酒店找架吵。誰知剛停穩了車,就有人敲玻璃。
車窗緩緩落下,注視著那張久違的面孔,嗤笑,“呵,果然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董大勇將懷裡的頭盔擱在機蓋上,不等邀請便大咧咧地上了車。端詳了她一會兒,歪頭笑道,“幾年不見,漂亮了!就打我這窮酸夠不著你吧,那也不用躲著不見啊?”
“誰躲著你了?我還以為是哪兒來的琉氓呢!”點了支菸遞給對方,隨手給自己也點上。
“混得不錯?”當初要是跟著他,肯定沒有這三百萬的車。
“還行吧。”望向對方,投以一個不冷不熱的笑臉。
“太謙虛了!”狠狠吐出一口煙霧,“聽大生說,酒吧那邊你幫了不少忙。怎麼著?良心發現了?”
“算是吧。且不說對與錯,你進去是因為我。”
“我特感激你,真的!”
“下半句我知道了——要不是這樣你絕不會就這麼算了!保不準捅我兩刀,再不著潑硫酸什麼的。”凜然打量著他,“我信!你什麼都幹得出來。只有想不想,沒有敢不敢,你董大勇進局子就跟逛趟遊樂場一樣。我怕你,拜託你高抬貴手,放小妹一條生路。”
“呵呵,”釋然一笑,輕輕搖了搖頭,“瞧你把我說成什麼人了!就是幾年沒見,挺惦記你的。當初喜歡你,現在還喜歡你。看見你過上好日子真心為你高興!”
“怎麼個意思啊?”覺得對方話裡有話。
“沒,沒什麼意思。就是看看你。別害怕,不會騷擾你的。硫酸、鏹水什麼的更是扯淡,董大勇慫是慫,不會幹那樣的事!”
“往後。。。。。。有什麼打算?”
“暫時還沒有。”掐了煙,隨手彈出了窗外,“苦了我妹。我幾年不在,隨便找了個人家。”
“結了?”好像比她還得小兩三歲吧。
“又離了。”
“呃?”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唉,不說了。。。。。。”
“一起吃個飯吧?”得知對方沒有惡意,應當還算是朋友吧。
“能成麼?咱倆現在差距懸殊,不介意跟一個無業遊民——哦,還是個剛出獄的無業遊民一起吃飯麼?”
“打算找活兒幹麼?”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你看我能幹什麼?”靠在椅背上,吊兒郎當地打量著她。
“開黑車啊!”爽朗大笑,“哈哈,給我開——我正缺個司機呢。”
“你這不是引狼入室麼?”不明白對方是怎麼想的。
“我欠你一份兒工作。”還記得她失業的時候,對方給了她一張名片,叫她去酒吧找康大生。就好像昨天的事兒,記得清清楚楚。
“你家那口子不會介意麼?”還記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