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老婆傷心欲絕的嗚咽道:“他從旺平結婚前夜回家睡覺就一直沒醒來啊‘‘‘‘‘‘‘,早上起來炕上就不見了他‘‘‘‘‘誰知‘‘‘‘‘”,黑狗老婆傷心的喉嚨哽咽了,搖晃著黑狗血淋淋的屍體滿臉淚水的喊著他的名字:“黑狗啊,黑狗,你個不死的傢伙,到底是遭了什麼孽了啊?”,三歲大的孩子被婦女牽到一邊,孩子看著水面,眼球骨碌的轉動幾下,臉色一變,哇一聲大哭了,這一哭讓黑狗的老婆更是傷心,一把抓過孩子,和溼淋淋屍體抱做一團哭吠起來了,整個山旮裡迴盪著淒涼的哭聲,發黃的葉子輕飄飄的往水裡落著,夏季的山村萬般蒼涼。
“咱們寨子看來真是有災難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離奇的事情呢?”
“死的不明不白,一下子幾個年輕人就沒了”
“七竅流血,會不會是誰下的毒?”
‘‘‘‘‘‘‘‘‘‘‘‘‘‘‘‘‘‘‘‘‘‘‘‘‘‘‘‘‘‘‘‘‘‘‘‘‘‘‘‘‘‘‘‘
人們做著各種猜測,擺在眼前的幾具屍體無一不眼角流血,身上其他地方沒有傷痕,這樣的死因只能讓人們猜測到是中毒了。
“讓開,讓開”
有人叫來了住在村頭的愣子哥,“給看看是不是中毒了”,愣子蹲到水邊仔細的看了看死者,掰開雙眼看了看搖頭滿臉疑惑的說:“瞳孔沒放大,怎麼人就死了?”
有人急性子了問:“到底是不是中毒死的?”
愣子哥也無從判斷,推測道:“應該不是,只是七竅流血,眼睛都沒合住,是受了什麼驚嚇了”
“難道說是鬼?村裡真的有厲鬼?”,有人惴惴不安小聲嘀咕起來,“有鬼,真的有鬼,難道你們沒聽見半夜鬼叫聲嗎?”
村長聽見了有人在惟恐不亂,厲聲道:“即使有鬼怎麼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站在河邊看熱鬧的人沉寂了起來,山谷裡頓時只剩下了黑狗老婆哭泣的迴盪聲,烏鴉在落盡葉子的枝椏呱呱叫著,彷彿是在陪著黑狗老婆一起哭泣。叫了幾聲,沒等黑狗老婆止聲就撲騰一聲振翅飛向了另一座山頭。迴盪不休的哭聲讓整個山村籠罩了一層恐怖的陰影。弄的村民人心惶惶,沒出多長時間,河邊站的村民就走的寥寥無幾了。我走的時候只剩下村裡幾個留下來收屍的人和哭的死去活來的黑狗老婆,再次回家時家家戶戶都關緊了大門。
裘教授他們在院子裡翹耳聽著村外的事,我回來後他問我:“善愛,外面怎麼了,這麼吵鬧?”
我說:“隔壁的黑狗叔和村裡幾個年輕人死了,就是那天抬棺材的幾個人”
裘教授驚道:“死了?怎麼死的?”
我說:“不知道,屍體在村前的河水裡漂著”
裘教授聽了眉頭緊縮著思索起什麼了,過了會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