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一點不麻煩,我和你家白雁誰跟誰呀!”。柳晶曖昧地對著兩人擠擠眼。
冷鋒俊臉抽搐了下,但沒生氣,表情很愉悅,白雁落落大方地笑著,只當聽了個和自己沒多大關係的笑話。
冷鋒走後,柳晶真的很體貼地幫白雁洗臉,脫衣、輔被,並陪著一同鑽進了被窩。
““離我遠點,一身的酒氣。”白雁笑著推了她一把。
““雁,老實交待,你從什麼時候起,和冷醫生到了這種出雙入對的地步。,”柳晶呵了呵手,咯吱著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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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笑得軟成了一團泥,直求饒,““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和冷醫生行得正,坐得穩,你呢?”
柳晶笑意一僵,收回手,墊在枕頭下面,對著天花板直髮愣,許久,才幽幽地嘆了一聲,““雁,你說我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都飢不擇食了。”
““真的把人家簡秘書給強暴了?”白雁很八卦很興奮地瞪大了眼。
柳晶白了她一下,側過身,兩人臉對臉,“沒成功,但也差不多少了。”
柳晶記得在酒樓,自己和簡單要了兩瓶酒,然後你一杯我一杯,象比賽似的灌下去,肚子裡象塞進了一團火,燙得渾身上下都如烤爐般。
簡單提議說出去吹下風,她點頭,覺得眼前的人、桌椅,所有的一切都上下顛倒,左右搖晃著,她一個趔趄,向前栽去。
“小心……點……”簡單像個紅臉關公,對著她直樂,“現在承認了吧,我……酒量比你大多了。”
柳晶擺手,“吹牛,咱們……繼續再喝。”
簡單還算好,記得買單,兩個人扶著出了酒樓,風一吹,酒勁往上湧,柳晶深一腳淺一腳,最後的印象是簡單拉著她上了輛車,司機問去哪,她嘟噥著說了個地址,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雁,我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手機在響,我閉著眼睛去摸手機,突然摸到了一條手臂。我睜開眼,看到自己和簡單摟得緊緊的,我的腿還翹在他的腿上,我……還感覺到了男人清晨習慣性的勃起。我嚇得驚跳起來,他也跟著驚跳起來,抱著頭,象看著鬼似的看著我,接著,慌亂地就奪門而去了。我花了二個小時,才清醒過來。值得慶幸的是,我們倆身上的衣服都很整齊,床上也沒奇怪的斑點,這說明我們是喝醉酒、上錯床,純睡覺而已。”。
“那你幹嗎心虛地逃到我這兒?”。白雁問。
柳晶臉苦成了一團,““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要去多想這件事,這就是個意外。我剛把屋子收拾好,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我從貓眼裡一看,是簡單。我嚇得蹲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他說他知道我在屋裡,想和我談談。我哪有臉和他談,我想一定是我被李澤昊刺激到崩潰,潛意識裡想以牙還牙,於是,我……強了人家純潔的簡秘書,不過,沒成功。後來,他手機響了,他說他先去辦公室寫個材料,再給我電話。我敢再呆那屋嗎?”。
白雁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柳晶,簡單現在也失戀了,你們就湊一堆吧!你不是一直說大冬天的有個男人,既能享性福,又能取暖,這送上門來的,你就收了吧!”
柳晶擰了下白雁的臉腮,惡狠狠地說道:“我是想嫁人,最好嫁個比李澤昊好許多的男人,可是簡單不是我要的。””
““為什麼?”
““他心裡面還牽著他女友,他要等她回心轉意。這樣的男人染指,屬於自虐。”。
““你還挺會自我保護?。”
““我本來就……雁,你行行好,我丟的臉夠多了,這次你千萬要替我保
密,別讓我再丟人現眼。唉,我又不是個潮人,怎麼就敢把個陌生男人帶回家呢?”柳晶撓頭、瞪眼、嘆氣,自言自語。
白雁微笑著看著她。柳晶可能自己並沒發現,她今天已經沒有再為失去李澤昊傷心了,她在為另一個男人而苦惱,這不是件好事嗎?
簡單——柳晶——也不錯哦。
白雁在柳晶的嘀嘀咕咕中,慢慢地睡熟了。
醒來時,窗外已經黑了,她聽到柳晶在廚房裡做飯,客廳裡亮著燈。
柳晶廚藝不是一般的可怕,手腳又重,鍋呀碗的在她的蹂躪下,痛苦的呻吟著,不知做了什麼,嗆鼻的油煙都鑽進臥室,白雁忍不住咳了下,坐起身,還沒下床,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來了,來了。”柳晶甩著受傷的水漬,跑了出來。她動作粗猛地拉開門,來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直直地往裡衝,兩個人撞了個滿杯。柳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