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實對我來說,我寧願他把我當成是一件東西,而不是一個人。至少東西是不會背叛的,而人是會背叛的。”
他走到了元望的面前,彎下腰來,雙眼笑的時候和彎曲的月牙一般,開口道:“你一直壓抑著自己的修為,還要裝出世俗的模樣,一定很辛苦吧。師兄,我很想在這裡和你打一場。不是這個你,而是和師傅口中那個天才打一場。”
元望盯著他,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如果師兄聽不懂的話,那就算了,我相信當師兄再見到師傅的時候,師傅一定會高興地讓你和我打一架的。我也會向他證明,我比你更適合保守他的秘密!”
徐鵬的住宅已經空了,這傢伙肯定已經落跑,只能等“老軍”那邊搜尋,就在這個關頭,曾國華打了電話給我,法言會的會長知道炳爺被殺,而且認為這事情和我們有關係,所以興師動眾地帶人來通天會鬧事。
法言會並非都是烏合之眾,香港作為中國的門戶之一,對外要承受來自外國靈異勢力的壓迫,對內要和內陸的不少大門大派互相制衡,這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過去佛山香港武術出名,殊不知現在靈異圈的鬥爭更厲害。
法言會能夠在這麼一個混亂的地方立下腳跟,並且成為一方的豪強,多少應該有一些撐場面的人,法言會會長叫凱豐,六十歲,是個實幹派,脾氣很火爆,據說年輕時候在上海灘翻騰過,和李巖老頭幹過好幾架,互相之間誰都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