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我？”他想不出別的，只能這麼想。
“你說呢。”她嘿嘿一笑。
他滿是尋思地瞅著她笑，“我怎麼覺得你還有事瞞我……體檢不急，先給我看過那五年體檢單，然後我心裡才有數。”
“哎呀，又沒有問題，我健康得很。”她不耐地推開他，別開臉，一臉的不高興。
白峻修挑了兩下她的秀髮，挑出一個她好看的側面弧度。
“別碰我啦，沒看到我不高興嗎？”她故意不高興給他看，這樣他就不用再著不放了。
“看到了。”
“那你還磨嘰什麼？去醫院好了嘛！”她瞪著瞅他。
他凝著她，“你保證沒事？”
“我保證。”
“好，走。”他很乾脆地牽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往車子走去。
車上，蘇含接到了沈戀的電話。
“戀戀，這麼早，有事嗎？”
“蘇含姐，我是跟你道別的。”沈戀在電話裡說，聲音很啞，像是哭了很久之後的聲音。
“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蘇含蹙起眉。
“嗯，這兩天我想了許多，幾年過去了，他也沒被我打動，付出再多也像流水般沒有了，何苦呢。”沈戀牽強地扯了抹沒有聲音的笑。“我打算去尋找屬於我的春天，等我找到了，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要是決定好了就行了，加油喔！”蘇含笑著鼓勵。
“謝謝蘇含姐，我要上飛機了，再見。”
“嗯，再見。”蘇含低低說著，任由電話自然結束通話，眼睛望著車窗外掠過的一景一物。
白峻修轉頭睇了眼她，伸手撥了下也她秀髮，“沈戀怎麼了？”
蘇含難得聽到他關心別的女人，不禁好奇，“昨天晚上，簡少跟你說什麼了？”
他輕嘆一聲，“還不就是男女間的事。”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我是問你，他說什麼了？”她微翻下個白眼。
“他還搞不清楚對沈戀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他將車子轉入醫院。“幾年過去了，可能他只當沈戀是朋友，然後又發生了他不想發生的事情，所以……”
“那他什麼表示呀？”蘇含又問。
“你希望他有什麼表示？除了對不起，內疚，還有什麼？”
“這是他說的？”她表示深度懷疑。
“沒有，我猜測的。”他將車子停好，推開車門下車。“不說他們了，想想等一下要做的檢查吧。”
蘇含接下來一直做著檢查，連口氣都沒喘，因為沒吃早餐，胃好像有點隱隱的疼，這也是那五年因為沒時間吃早餐而慣出來的毛病，一直不敢跟白峻修說。
“臉色有點差，怎麼了？”白峻修正在陪她做最後一項檢查，在進去前半摟著她腰問。
“我沒事，就是好像有點餓了。”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色。
他果然是不高興的，一指點著她腦門，命令，“等一下檢查完給我吃飽來，聽到沒有？”
“知道了啦！”還不是因為被他嚇的，要不然她會不吃早餐嗎！
“進去吧。”他輕推一下她後腰。
蘇含現在做超聲波檢查，躺到床上後，拉高裙襬。
醫生邊給她檢查邊問，“有沒有做過人流。”
“小產過。”
“幾次。”
蘇含想了下，“兩次，一次不小心摔跤，一次自然流產。”
“後面那次有沒有清宮。”
蘇含搖頭，“沒有……”
“藥也沒吃？”
“沒有。”
醫生搖著頭嘆氣，什麼也不再問。
蘇含看她的神色，感覺有些害怕，“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等一下你自己看吧。”醫生聲音有些沉。“好了，起來吧。”隨手拿了張紙放到她肚子上。“
蘇含邊擦邊起身，拉好衣服等在一邊。
醫生見她沒出去，道，“你先到外邊等著。”
蘇含有些為難道，“醫生，我先生在外邊，有什麼問題我想先知道，可以嗎？”
“你們是夫妻，知道了又怎樣？沒關係的，別多想了，而且知道了可以一起分擔。”醫生開解著她。
“可我不想他知道。”蘇含說，“他以前也是醫生，就在這間醫院，你就幫幫我吧？”
“喔？叫什麼？”醫生興致來了。
“白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