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就這樣站著,抱著她,與她熱吻。
她皺起了眉,他看到了,終於放開她,抱著她走到沙發坐下,迫著她雙腿張開坐在他腿上,中心位置抵著他的熱源,在輕觸到的瞬間,她的身體輕彈了下,驚得瞪大眼望著他。
他抿嘴低笑,“這麼敏感,還沒開始呢。”
她羞紅了臉,“你才敏感!”
他很大方承認,“這麼久沒碰你,我當然敏感,而且就對你敏感。”
她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再次道歉,“我錯了,不應該身體沒完全好,就揹著你跑出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很生氣。要不是我昨晚在門外邊站一會兒,今天就逮不著你們,膽子大得沒邊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想難過死我嗎?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又給我瞎折騰,你能有幾條命折騰?要是你身體健康,只要不危及生命,你愛怎麼折騰我由著你,但現在不一樣,你還在觀察期,要是出了問題怎麼辦?誰對我負責?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己經賣給了你,貨品售出,概不退貨!”
見他越說越生氣,眼睛鼻子嘴巴都氣歪斜了,連忙伸手來回撫著他胸口,嘴裡不忘說,“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那個舒麗棋,誰叫她欺負你,偷你的東西,那是我的,我的東西被侵權了,我得維護不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知道什麼叫白太太的權利。”
他面色有絲緩和,但還是嚴厲,“有你這麼維護嗎?拿生命去維護?”
“才代表你對我的重要性啊!”
“這種方法蠢得要死!有資源不會利用,笨!不屑出手才是高高在上,派個人就足以讓她難堪還很難過。”
蘇含不服氣駁他,“我會變蠢變笨,還不是你給慣的!天天在家,就一條大米蟲,一點出息都沒有!”
他聞言樂不可支,“慣得好,繼續發揚光大!”
“你……”她翻翻白眼,“沒救了。”
“早在十年前就沒救了,現在才說,未免晚了點。”他笑著親了親她的臉。
她伸手推開他,“你把她怎麼了?”
“你不是要香豔刺激麼。”他睇著她,突然很親愛地將她摟緊。
她還是很喜歡與他這樣身體緊貼的,所以就算有點呼吸困難,她也沒推開他,反倒有點擔心舒麗棋是不是被那什麼了。
“你不會是讓人把她怎麼樣了吧?”
“你老公雖然討厭她,但還不是人渣。”他語氣很淡,透著極不想提她的意思,可動作依然很親暱,“那孩子,我讓人送福利院去了。”
“啊?”蘇含錯愣,“那不是……”
“很可憐嗎?”他接下她的話,低首睇著她,“我並不覺得,那是她偷的,並不屬於她,如果再讓她帶著孩子,指不定還有下次,我不容許再有類似於這種事情發生,也不容許她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的生活己經嚴重受到影響。”頓了下,像是要她安心,“那個孩子如果命不該絕,自然會有他的人生。”
“那萬一他長大了,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尋仇啊?”蘇含不無擔心。
“電視看多了,你當你的生活是小說改編的電視嗎?”他一手捏捏她的鼻子。
她皺皺鼻子,“好吧,是我想多了。”環視了眼包廂,問他,“我們在幽會嗎?”
“你是指偷/情?”他挑眉,目光下移至他們貼合處,眼神變得暗沉而火熱,再開口,聲音己沙啞,“或許現在可以來一發。”
“你當打槍呢,來一發……”呃,好像……是。
她話沒落完,他就將她壓到了長沙發上,大手探入她的裙底……
她伸手製止,但己經來不及,身體再一晃間,她又再次坐到了他腿上,而且他的槍,正中靶心。
有段時間沒有歡/愛,而且還是在咖啡館的包廂裡,萬一服務員進來怎麼辦,所認蘇含面紅耳赤,伸手打了下他一一
他抬掌包住她的手,低低地啞聲警告,“不要動,不然我就沒辦法控制力道。”
“那誰叫你要來……”
“難道你不想?”他很壞地反問,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耳根,粉腮上。
“你比較想吧。”她不否認,也不好意思承認。
他笑,微微動了下。
她抽了口冷氣。
他再微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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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向易霆的電話將急著下班去向家接蘇含的白峻修叫到了‘不夜城’酒吧。
白峻修很不想去。“你找阿夜,我